小孩生病了得早些治療,若是晚了……君不見多少孩子因為簡單的發熱就變成了傻子。
薛先生從寧宴手裏把孩子接過去。
放在看診用的房間的小床上。
床鋪上還帶著劣質消毒水的味道。
簡單的消毒水製作的法子還是跟寧宴學的,薛先生一個人,已經快把經驗在醫療方麵的知識拔完了。
小桃子躺在冰床上。
老實的不得了。
薛先生帶著眼鏡,看一眼小團子,小團子的臉色還好。
看著是沒有什麼事兒的樣子。
薛先生就放心了,若是現在搞兩個嬰兒,他就算是神醫也扛不住的。
掰開小桃子的嘴巴,看了一下小舌頭。
嬰兒的氣色跟成年人是不一樣的。
看的得更用心,手指在桃子的手腕上停了一會兒,又放在了額頭脖頸上。
薛先生皺起眉頭。
“先施診,這幾天桃子就留在這裏,還有團子得抱出去,這病情會感染。”
薛先生說著,就拿出銀針來。
他的年紀雖然大了,但是身體裏的元氣精氣卻充沛的很。
不像其他的老人,年紀一大就會有各種病情。
所以到也不怕跟小孩子直接接觸。
寧宴知道薛先生的衣服,確定小團子沒有問題,就讓武婆子把孩子抱回去。
孩子呢,暫時就跟著武婆子。
武婆子照顧孩子最細心不過了。
薛先生給小桃子施針,著實廢了不少的力氣。
小孩穴位不好找,個頭也小小的。
若是弄錯了,怕是要出岔子。
比給陸含章施針還耗費精力。
不一會兒額頭就浮出汗水來了。
外頭傳來腳步聲,寧宴不想讓薛先生分心,就走了出去。
外麵狄嬤嬤扶著雲嬤嬤站在院子裏。
對上寧宴的眼神,狄嬤嬤羞憤的低下頭,至於雲嬤嬤,燒的暈暈乎乎的,已經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所以,倒也沒有什麼壓力。
寧宴收回目光。
說沒有怨恨是不可能的。
她花著高出正常奶嬤嬤的價格將這兩個人從京城弄過來,本就是為了圖一個放心。
結果呢,
寧宴甚至連陸含章都給埋怨上了。
薛先生手裏有病人自然顧不上雲嬤嬤。
阿木從裏頭走出來,帶著雲嬤嬤走到一個房間裏。
寧宴也沒有阻止。
不過,心裏已經有了決定,日後這兩個漂亮嬤嬤還是不要用了。
既然不想費心,那這部分錢拿著不手疼嗎?
回頭走到薛先生安置的病房,也不知道薛先生做了什麼,小桃子這會兒睡得倒是平穩。
臉色也沒有那麼紅了。
寧宴看一眼桃子,小聲問薛先生:“您怎麼做的?”
“給你說了你也不知道。”
薛先生回話的時候語氣是十分欠揍,不過呢,寧宴也不會跟薛先生一般見識的。
畢竟,小桃子這病要靠著薛先生。
寧宴守著小桃子。
沒一會兒武婆子又拐了回來。
武婆子臉色有些發青,臉上還帶著指甲的抓痕。
細細的劃痕看著有些淩亂,還有小團子手指甲裏的碎屑。
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