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學堂的先生突然覺得俞一兮的問題有些乖乖的,於是補上兩句:“相貌雖然不像,不過嘖性子卻相似的很。”
一個比一個奸詐。
俞一兮從學堂離開。
坐在回縣城的馬車上。
看一眼白屏說道:“你說那孩子,會不會是陸含章的。”
“這怎麼可能,小姐,先不說陸將軍六七年前正忙著朝堂上的事情,忙的連個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再者,您覺得路將軍能夠看上這個一個粗鄙的婦人嗎?”
“……”俞一兮點點頭。
相似的人她也見過。
雖然心裏還有些膈應,不過到底到底還是有幾分理智的。
她才不相信她喜歡了好些年的男人會跟一個村婦生孩子。
回到縣城,俞一兮還是找人查了一下當初的情況。
自然……
這種事情詢問寧宴的親人比較方便。
俞一兮坐在窗邊,等了好一會兒。
白屏帶著小李氏走了進來。
小李氏站在房間裏,左右看看,茶桌上的茶壺古樸的很,地上也鋪著地毯,在地上走路的話肯定會很舒服。
還有俞一兮的頭飾衣服。
這些東西,落在小李氏的眼裏全都是錢啊!
小李氏咽了一下口水:“俞小姐,你有事兒?”
“嗯,跟我講講寧宴的生平。”
“寧丫頭啊,說道她我就很了解了……”小李氏的聰明永遠用不到正經的地方。
眼睛轉悠一圈,就開始從寧宴出生說了起來。
事情詳細的,若是聽下去,講個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俞一兮看一眼白屏。
白屏從錢袋子裏摸出一個銀瓜子往小李氏手裏一塞:“好好說。”
“哦哦,那你們也好好聽這。”
平白無故的的了銀瓜子,小李氏就開始從寧宴失貞講了起來
當然……
在小李氏的嘴裏,寧宴失身玉山匪身下。
能抹黑寧宴的時候,小李氏才不會嘴軟。
說的繪聲繪色的就跟她親眼見過一眼。
從失身說道浸豬籠,再到生下寧有餘……嘴巴都說幹了。
眼睛骨碌碌轉悠一下,視線落在茶桌上頭擺著的的茶碗上。
俞一兮想知道的都已經聽見了,剩餘的她的情報已經寫得很詳細了。
擺擺手,沒有聽下去的欲望了。
白屏對俞一兮最是了解不過了,簡單的手勢,就看懂俞一兮的意思,伸手就把小李氏請了出去。
小李氏戀戀不舍的看了幾眼桌子上的茶碗。
她還想嚐試一下富貴人家的茶水是什麼滋味呢。
真是的……
大小姐都這麼小氣嗎。
至於搞事情,窩裏橫的人敢在外麵惹事嗎?
小李氏離開客棧的時候,往地上啐了幾口吐沫。
外頭賣板栗的小孩兒瞧見小李氏從客棧走出來,眼睛一轉,往燒烤鋪子走去。
說不得今天又要掙錢了。
小乞丐走的倒是慢悠悠的,若是從小孩兒身邊兒走過去,肯定是察覺不到小孩心裏還藏著事兒。
小孩兒把消息賣給樂富貴之後。
拿著幾塊碎銀子小臉上全是歡喜。
樂嗬嗬的要了幾根烤串,嗷嗚一聲……將竹簽上頭的肉啃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