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腦袋猜一下,就會知道,俞一兮派人過來肯定是為了‘木鳥’的製作法子。
因為當初在京城使用‘木鳥’做的事情是針對俞相的。
所以……
俞一兮不傻應該知道和談的可能性為零,能做大的大概就是派遣兩個人將她最為真愛的人擄走。
用作木鳥的法子交換。
易地而處,若是她是俞一兮的話,肯定會這樣做的。
畢竟,這樣最簡單了。
從寧有餘手裏接過武婆子重新加工過的豬肘子。
寧宴用刀把肘子上的肉給剔下來。
剛想把東西塞到兩人嘴裏。
回頭看了一眼寧有餘:“接下來的場麵有些血腥,你還是回房間去把。”
“娘,我以後是要當將軍的。”
“嗯……”
當將軍?
寧宴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
將軍有這麼好當的嗎?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兒。
打算繼續趕人,對上寧有餘認真的眼神。
寧宴歎口氣。
時代已經不一樣了。
後世認為的健康發展,放在這裏可能就是變態。
既然小孩兒想看,那就看著吧。
希望豬肘子裏的藥隻是普通的蒙汗藥吧。、
寧宴抓了一把塞到兩人嘴裏。
手指在兩人的下巴一敲,兩人就把豬肘子上的肉咽下去。
滑嫩的膠原蛋白可是多少人想要卻得不到的。兩人把肉咽下去之後,似乎還在回味肘子上肉的滑嫩。
嘴角慢慢的流淌出發黑的血。
還有胃部也在抽搐。
臉上的回味扭曲一下,變成的有些痛苦。
抽搐沒一會兒,腦袋就歪了下去。
“死了嗎?”
寧有餘盯著樹上綁著的人,看了好一會兒,轉頭問寧宴。
寧宴點頭,可不是已經死了嘛。
“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寧宴看先寧有餘的目光帶著擔心。
要知道第一次看見死人,還是有參與弄死的過程,寧宴還是擔心孩子的心裏健康。
“還好,就是有些醜。”
寧有餘說話的時候眼裏還有些嫌棄。
可不就是嫌棄。
中毒死的臉色慢慢都變成了青色。
看著就沒有胃口。
“好了,把人處理了。”
寧宴拍拍寧有餘的肩膀,把見多識廣的賈管事叫了出來。
這種殺人埋屍的私情還是交給賈管事比較放心。
畢竟……宮裏出來,見慣了這種事情。
處理起來也麻利。
賈管事看見樹下的屍體,視線在卷毛身上停留一會、。
突然陰測測的說道:“大娘子,想要把這些處理了,喂狗最方便了。”
“……”裝睡的卷毛哆嗦一下。
它才不要吃死人肉哩。
瑟瑟縮縮的退回了狗窩裏。
眼不看心不煩。
寧宴瞧著卷毛的作態,眼睛抽搐一下,她也懷疑這家夥要成精了。
講真的,穿越都存在了,一眼不合世界上多一些精靈鬼怪似乎也說的過去。
不過呢……
寧宴覺得她大概是碰不見那些玄之又玄的事情了。
畢竟,死在二十一世紀之後能來到這裏,繼續生活,繼續享受鮮活的人生,已經是一種恩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