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從心!
“你說我生氣沒?”寧宴瞧著陸含章嘴角的胡須,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她是從沒有想到,自家的男人竟然也有這種掩耳盜鈴的時候。
“把呼吸揭下來吧!”
“不成的,我現在是失蹤了,沒了胡子很容易被人認出來。”
“……”心裏素質這麼好?
剛才不還慌得一批?
寧宴覺得,她對自家男人的認知還是不夠徹底。
“帶個麵具不成嗎?”
“不成的,之前帶過。”
“……”這個意思是要一直醜下去?
也不一定,胡子是假的,晚上卸下來就好了。
隻是,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男人長得這麼好看,不炫耀一下還是不舒服的,寧宴終於發現,她竟然也是一個大俗人。
俗不可耐。
但是,有什麼辦法!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寧宴問道。
這個時候男人不應該說對不起,說我錯了?
怎麼就呆呆的一句話也不說呢。
“之前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什麼?”
“有餘是我的兒子,親生兒子。”
“對呀,知道啊!”說道這個,寧宴覺得陸含章有些像渣男。
“事情我可以解釋,隻是……你並不想聽解釋。”
“所以就不解釋了?”寧宴問道。
陸含章想了想:“用行為來證明要比解釋更好,不是嗎?”
“確實是,不過,這一茬你打算讓它怎麼過去?”
“……”繞來繞去又回來了,他就知道女人不好糊弄,會在某種男人不覺得是問題上糾纏。
隻是,女人要糾纏,他能怎麼辦?
糾纏唄,被自己的女人糾纏是好事兒呢。
總比哪天女人看他不順眼了,轉身給他找個弟弟要好。
別人或許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但是寧宴……
陸含章心裏有一種感覺,隻要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麵臨的肯定是永遠的失去。
“要不,日後你主外,我主內?”陸含章是真的想不出有什麼法子來。
畢竟,在這個念頭,隻有各種懲罰女人的刑法,但是對男人還真的沒有。
“這樣吧,跪搓板!”
寧宴才不會讓陸含章這麼就過去了。
至於跪搓板,也是靈光一閃想到的。
畢竟,她找不到榴蓮,弄不到鍵盤,也就跪搓板方便一些。
“嗯!”
跪搓板!
就跪吧!
隻要不是給他找個兄弟就成。
寧宴對陸含章的態度十分滿意,這一茬算是過去了。
有些女人喜歡翻舊賬,之所以翻舊賬不就是生氣的時候糊裏糊塗的被男人給哄開心了嗎?
時候想想,男人犯了錯,竟然一點兒懲罰也沒有。
所以……
翻舊賬唄!
但是,如果男人犯了錯,當場處置了,將問題徹底解決了,所謂的翻舊賬也就不存在了。
寧宴上一輩子大多時候都是跟男人一起出任務的。
對於男人的劣根了解的很。
不管這個古代還是後世的所謂的男女平等的年代,種馬自大傻屌男人多的是。
若是遇見好男人,趕緊抓緊了。
畢竟好男人少的就跟動物園的大熊貓一樣。
想到這些 ,寧宴突然笑了起來。
她都在這裏過古代人的生活了,竟然還有心情想那些後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