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埋了快兩年了。
算不的陳釀佳釀。
但是……
葡萄酒這東西,也就西域那邊兒的小國會弄,中原這邊兒還沒有人能夠。
家裏的女人竟然會釀造葡萄酒。
陸含章看見的時候, 還吃了一驚。
若不是之前將女人的來曆仔仔細細的查看一番,他都要以為家裏的女人是敵國的間諜了。
不過……
間諜哪有自己暴露的。
如果是西邊小國過來的,肯定不會很明目張膽的把葡萄酒給弄出來。
或許,這就是天授吧。
陸含章往嘴裏灌了一碗葡萄酒。
“喝什麼喝,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喝酒!”薛先生教說一番,將酒壇子抱走了。
葡萄酒呢。
都說葡萄美酒夜光杯。
肯定是好東西。
好東西自然要收藏在自己這裏了。
寧丫頭也是一個小氣的,他就說嘛……每年這丫頭都會花不少錢收購野葡萄,還以為是敗家娘們。
沒想到是個掙錢的小能手。
陸含章跟著這麼一個女人過日子。
簡直是……好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感歎一聲薛先生悄咪咪喝了一杯葡萄酒。
真好喝。
陸含章坐在薛先生的搖椅上搖晃著。
農家的日子果然清閑。
不用勾心鬥角,不用血雨腥風。
陸含章慢慢閉上眼睛。
幸好苗氏不知道陸含章的想法,如果知道了,肯定會大聲反駁的,什麼農家日子清閑。
清閑個毛線呀!
她自從安置在村子裏。
左鄰右舍的眼光簡直了……
各種極品參差不窮,為了保持自己的農婦的身份,還得應對著。
陸將軍他清閑,是因為寧娘子武力值高,一般人不敢得罪。
還有就是老寧家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不然……
仗著長輩的身份壓人,或者其他惡心的事情……
隻要能想到的肯定都可以發生。
若不是陳禍在山上當教頭,每過幾天就能下來一次見見麵,她才不要在村子裏呆著。
寧宴想要打問消息,首先詢問的人就是先前的老村長。
走到趙家,趙家有些……蕭條。
也有些安靜。
老村長坐在門台上,身上穿著麻衣,手裏拿著煙杆。
縹緲的煙霧從煙杆裏散發出來。
村長夫人並沒有在家,趙良更不會在家裏。
院子裏收拾的道士幹幹淨淨……
但是那種冷清的感覺卻是揮之不去。
聽見腳步聲,老村長抬了抬眼睛。
看見寧宴,才將手裏的煙杆在地麵上敲了敲,裏頭的燃燒過的煙葉敲出來。
起身走到寧宴身邊。
“丫頭過來有什麼事兒啊!”
“嬸子沒有在家嗎?”寧宴並沒有直接問問仙觀的事兒。
而是隨意的扯了一句。
村長歎口氣:“你嬸子帶著小寶往五裏鄉的問仙觀去了,去問問那邊兒的大仙,你趙良哥的姻緣。”
村長說完又歎了一口氣。
休了蘇氏已經將近一年了。
這一年下來,都是他們老夫妻帶著孩子,趙良就跟住在老宅那邊兒一樣,很少回來。
先前還回來,
後來家裏的婆娘老實拐彎抹角的說成親之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