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個人在身邊……
算了不能在想了。
走進鋪子裏,看一眼裏麵的結構,寧宴張大嘴巴。
這裏裝潢的很好,如果是她設計的話,肯定想不出這樣的設計。
跟公子一比,她真的很……
公子這樣的人,大概也隻有那些大小姐們能夠配得上吧。
寧宴這般想著,心裏還輕鬆了很多。
大抵這就是看開了。
“還可以嗎?”
中人走到寧宴身邊,問道。
“可以的。”
“既然可以,姑娘把尾款付一下了。”
“尾款?”
寧宴看向中人。
“可不是,那位溫公子隻給了定金……”
“可以把契書給我看看嗎?”
“自然是可以的。”
中人本身就沒有騙人,所以也不畏懼寧宴查看。
將溫言寫下來的契書給拿了出來。
寧宴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
臉上閃過迷茫
倒不是付不起錢。
實際上這段時間賣烤串掙了不少錢呢。
這些尾款也不過是把掙來的錢挪動三分之二。
隻是……
看一眼契書上的文字,公子當初買這個鋪子的時候大概是沒有想要離開,那後來為什麼離開了呢。
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麼讓公子誤會了事兒。
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將所有的事情的細節都給回憶了一遍。
寧宴還是沒有發現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錢在家裏,可以返回去拿嗎?”
“可以的。”
隻要給錢就好。
中人送了一口氣。
接了這一單的生意可用了不少時間不少心思,當聽見當日付了首款的人離開之後。
心裏還有些慌亂。
現在麼……
好了很多。
把寧宴送到溝子灣,還拿到了尾款,中人就沒有在溝子灣停留,早早的回去了縣城。
至於寧宴呢,則是被黃嬸子給攔了下來。
黃嬸子湊到寧宴身邊兒,問道:“那才那個人是誰呀,是不是你家公子派來送信的,這都走了好幾個月了,怎麼還不回來,真的就把這些家業送給你了。”
“公子是個忙人,離開個一年半載的也有可能,方才過來的是縣城的中人,跟公子之間有些來往。”
寧宴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財不露白的道理。
即使在一個下村子裏。
也得老實過日子。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然而……
錦衣夜行有時候才是生活的本質。
黃嬸子聽了寧宴的話,若有所思
至於寧宴則是拿著地契走到了家裏。
關上門,拿著鑰匙走到書房裏,先是寫了兩張大字。
瞧著自己的字跡,進步似乎很明顯。
隻是少了那兩句誇讚,心裏總有些不舒服。
放下手裏的筆,寧宴開始翻看起書架上的書。
公子曾經說過,腹有詩書氣自華。
讀書多了,一言一行都是不一樣的。
雖然,寧宴現在不懂那種氣質是什麼氣質,但是多讀書是錯不了的。
書冊還是新的。
好些東西寧宴看不懂。
不過……
不懂就隔過去,看後麵的,多看幾遍自然就看懂了,若是還看不懂,那就得繼續多看了。
寧宴不管做什麼事兒都不是那種喜歡偷奸耍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