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就好,我不會讓您擔心的,會讓自己過的很好的。”
寧宴抬頭。
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溫言點頭。
循著京城的方向離去。
寧宴站在門口,看著溫言的背影消失。
轉身回到小院裏。
把家門關上。
繼續削竹簽。
竹簽夠多了,就打掃院子,院子幹淨了就拿著抹布擦拭灶房的每個角落,把院子收拾的幹幹淨淨的。
就往書房走去。
這段時間她認識了不少的字。
還會簡單的算賬。
公子交給她的算賬法子跟縣城那些人用的法子不一樣,似乎更簡單了。
公子是個很厲害的人呢
她一早就知道,自己配不上公子的。
隻是……公子離開了。
胸膛這一處就跟少了一塊一樣,疼的厲害。
墨汁沾染了宣紙,筆下的字被暈染了,宣紙很貴的,寧宴舍不得這麼浪費,趕緊的將手裏的比放在筆擱上。
走出房間……
拿出穿過的衣服用力搓洗。
……
沒有溫言,寧宴的日子還在繼續。
每日的兩點一線,倒也規律。
一日三餐,頓頓有肉,每日都會往屠戶家裏去,這樣的生活更是村裏那些人羨慕不來的。
然而,胸膛缺失的一塊卻是永遠的補充不回來的。
至於……遇見一個良人,把自己給嫁出去。更是無稽之談。
見過溫言這樣的人,還有什麼樣的男人能夠走入心裏。
別說走入心裏了,就是眼睛,那些人都走不進去呢。
一遇溫言誤終身啊!
,
。
溫言離開溝子灣,一日兩日的還好,時間一長,又有人不安分了。
這日寧宴沒有去縣城賣烤串,給自己放了一天的假,正在院子裏清洗燒烤架子。
“砰砰砰!”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寧宴皺眉……平日裏,這個院子隻有一個客人——就是黃嬸子。
但是黃嬸子這個人,沒有走到家門的時候機會喊上一嗓子,老遠的就知道黃嬸子過來了。
現在有人走到門前才敲門。
寧宴站起身子。
猜測著是不是溫言來了,心裏有些期盼有些激動。
隨著敲門的聲音越發劇烈。
寧宴自嘲一笑。
公子才不會這麼敲門呢。
寧宴走到門口,將門打開,看見外麵的大李氏,森森一笑,瞬間又把門給關上了。
這些人,既然斷了關係。
就沒有必要接觸了。
寧家人站在外麵,瞧見門打開的瞬間臉上就露出趾高氣昂的態度。
嘴裏的話還沒有說出來。
門又給關上了。
關上了!
大李氏氣的腦殼疼。
在寧家人,無論是大李氏還是徐氏,亦或者寧歡兒寧婉兒,都覺得寧宴就是他們家的下人。
可以任意使喚。
之前溫言在村子裏,死丫頭有了依靠,自然不能上門或者其他的。
現在,溫言不在了,這麼好的院子,就住一個死丫頭,未免太浪費了。
房子這東西還是有人住著比較好。
都說居移氣養移體,他們在這大院子裏住上一段時間,哪怕溫言回來了他們再出去,也比從沒有住過大房子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