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少數喜歡吃的人才會喜歡吃。
一般都是經常咳嗽的人,會買上一點兒,沒病沒痛的也接受不了梨膏糖的味道
見寧婉兒拿了近乎兩斤,小販臉上原本還帶著洋洋的笑意。
但是……
看見寧婉兒不打算給錢的時候,小販震驚了。
這位一看就不是那種缺少錢財的,怎麼能夠幹出這樣的事兒。
“給錢,你竟然給我要錢,你知道這小吃街是怎麼來的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沒讓你交保護費已經是優待了,竟然還想著要錢,你在做夢嗎?”
“……”
小販的臉都變成了紅色的。
指著寧婉兒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寧婉兒可是寧宴的親姑姑,這通縣大多數美食都是我家弄出來的,若不是我寧家,通縣也不會有這麼美食街,你日後還想在這裏做買賣嗎?”
“……”小販眼神頓時呆滯了。
隻覺得人生沒有了希望。
“付錢。”
陸含章從人群裏走出來。
盯著寧婉兒。
寧婉兒聽見多管閑事的聲音,一臉的煩躁:“你是誰,竟然管理老娘的閑事……”
“……付錢,還有寧宴沒有你這個姑姑。”
陸含章這會兒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腿。
真想把人給踢翻了。
“你……”
寧婉兒回頭,對上陸含章的眼神,愣住了。
“你,你怎麼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夢裏見過。”
聽見寧婉兒的話,陸含章是真的忍不住了。
胃裏都開始翻滾了,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就這麼的惡心。
“找死。”
陸含章一般時候是不打女人的,但是如果有些女人作為已經超過女人這兩個範疇,也會做出一些控製不住的事兒。
比如現在……
長腿踢出,將寧婉兒踢到地上。
寧婉兒尖叫一聲,躺在地上。
然而……
圍觀的人沒有一個人過去把寧婉兒扶起來,對於周遭的百姓來講,寧婉兒就是一個蛀蟲,現在有人過來收拾這個蛀蟲,他們開心開來不及呢
怎麼會去幫助。
寧婉兒牽著的孩子“哇”一聲哭了起來。
小孩兒還是比較有性格的,見寧婉兒被打了,走到陸含章身邊,伸出粗短的小肉腿,對著陸含章的小腿踢去。
踢了好幾下。
陸含章任憑小孩踢。
小孩兒這樣的作為,為了母親,倒也值得原諒。
小孩兒踢他他也不會介意。
若是真的有性子,長大之後可以尋自己找回場麵。
現在麼……
寧婉兒做錯事兒就得付出代價。
“以後不準打著寧宴的名字在這裏胡作非為不然……”
陸含章說罷,抽出劍套裏麵的長劍。
落在寧婉兒的耳朵上。
從耳朵挪到鼻子,還有手指……
“不然,就把你耳朵割下來,給你做菜。”
“……”
寧婉兒這會兒心虛的很,之前敢打著寧宴的明細做那些事兒說那些話,還不是因為知道寧宴在京城,不會發現她所作所為。
誰知道……
夜路走多了,終於遇見鬼了。
寧婉兒可不覺得這麼借著寧宴名義做這些事兒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