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離開跟皇宮的事兒有關係?”
寧宴並不是什麼追根究底的人,不過,事兒已經發生了,稍稍了解一下,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要好。
陸含章搖搖頭。
這次還真的是沒有關係
瞧著寧宴好氣,抿了一口茶水解釋起來。
“太傅之所以來這裏,完全是被那位兒媳婦兒氣的,這太傅想要教導人,教導誰完全是太傅的心情,不過,葛氏不這麼想,葛氏總想著把她那個小兒子安插進去,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差點兒傷害到平安,楊太傅這才來溝子灣。”
“傷害到平安?”
寧宴猛地站了起來。
在寧宴看來,小平安是她從一個貓崽子一樣大小的肉團子,養到現在的。
把孩子養大可不是為了讓人欺負。
現在小平安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收了委屈。
能忍才怪。
“沒有,皇上有讓暗衛跟著平安,除了被驚了一下,沒有其他傷害。”
“說的好聽。”
驚嚇就不是傷害了嗎?
肯定是傷害的。
別總是把孩子的承受力想的太大了。
“大夫人瞧著挺精明的,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兒。”
“精明也是相對而言,關在宅院的婦人,精明也隻是精明在算計上,一但涉及外麵的事兒,就手忙腳亂了,說不得會弄出一些什麼岔子。”
“……”陸含章說完趕緊補充一句。
“還是我家夫人好,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前後院的事兒都能照料好。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寧宴瞥了陸含章一眼。
這人,求生欲還挺旺盛的。
“宮裏的事兒,惠妃也是皇後的人?”
“嗯。”
陸含章應了一聲,心裏還有些悵惘。
皇後那個人,他的印象不深,每次都是皇宮舉行什麼宴會的時候,才會見到皇後。
皇後在皇上還是一個不起眼的皇子的時候就跟了皇上。
少年夫妻磕磕絆絆相互扶持。
回憶起來,稀少的記憶力,對於皇後這個人的認知還是一個讓人很舒服的人。
當初皇後懷孕,不小心掉了。
之後身子就不頂用了。
再往後幾乎沒有怎麼出來過。
一直在坤寧宮住著。
若是這次沒有揪出來,很少會有人注意到皇後。
那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
怎麼就……
“在想什麼?”見陸含章突然的不說話了。
寧宴能開口問道。
陸含章將自己的不解給寧宴說了一下。
寧宴輕輕笑了一聲。
嘴角翹起,不過……這笑容怎麼看都是嘲諷。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如果她沒有猜錯,皇後的孩子肯定是在後宮爭鬥裏掉的,脾氣好的人,一旦瘋狂起來,那種報複,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皇上負了皇後。
皇後又怎麼會讓別人有了皇上的孩子。
與其一個人痛苦。
倒不如所有人一起瘋狂。
而且……
能夠不聲不響的,將後宮裏所有的男胎嬰兒都弄死,除了皇後應該沒有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