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玩的是意境!
幾個人坐在布滿雪花的冰麵上,輕聲說著話,看著山間的風景,還有時不時竄出去的野貓麻雀,滿足感應油然而生。
天色漸漸變暗。
魚簍裏放著三四條跳躍的 小魚,幾個書生滿足的不得了。
提著魚簍帶著魚竿披著這個村子特有的羽絨衣,往村子裏走去。
“幾位公子回來了,要不要先用熱水洗洗手!”
“可以的。”
這會兒若是有熱水洗手洗臉,自然是舒坦的不得了的事情。
書生把魚簍的魚遞給嚴秀秀:“晚上弄幾條魚吃。”
“……”看著平均不到一斤的魚,嚴秀秀嘴角抽搐一下。
到底沒有說什麼。
點點頭
往灶房走去。
寧宴呢,瞧著嚴秀秀這麼麻利的招待外人,對嚴秀秀的評價高了一些。
以往的時候嚴秀秀可不敢在男人麵前說話。
現在變化可還真的不小呢。
走到書房,陸含章坐在書房裏。
手裏拿著一封信函。
臉色有些不好看。
寧宴將陸含章手裏 的信函抽出來。
意外的,在信函中看見了俞一兮的名字。
那個俞相的千金。
尤其是……
定親的消息。
陸老夫人將‘失蹤’了的陸將軍定下來給俞小姐了。
“你先別激動。”瞧了一眼,寧宴淡淡開口。
……
陸含章盯著寧宴,問道:“看見這個你就不生氣?”
“生氣做什麼,你會去娶俞一兮嗎?”
提到俞一兮,寧宴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似乎並沒有把俞一兮當回事。
陸含章本來略微的憤怒變成了委屈,他的女人瞧見他跟別人的傳言,竟然如此的淡定,不生氣不惱怒,也不無理取鬧。
哎……
“這些事兒,我會處理好的。”
陸含章稍無奈的說道。
寧宴搖搖頭:“你若是現在去京城才說不清呢,老實呆著吧,她俞一兮既然願意守活寡,那就守著唄!”
寧宴說完畫風一轉,盯著陸含章的臉:“大家傳言裏的陸將軍,宣朝戰神可是錚錚鐵骨,白馬玉麵,你……”
寧宴伸手揪了一下陸含章的胡子。
陸含章有些吃疼。
這次的胡子是真的,假胡子很容易讓皮膚過敏,所以他慢慢的把真的胡子蓄了起來。
廢了不少心思呢!
每日挑著一根根的維護,將真的假的摻和一起。
為了藏住小秘密容易麼他。
往後躲了幾下,無奈的瞥了寧宴幾眼:“長得確實不錯,不過有餘說你喜歡大胡子!”
“……”審美可以會發生變化的。
人不能一直一個樣子啊!
偶爾想看看白麵的小將軍也是極好的。
陸含章察覺到寧宴眼裏的光芒,繼續搖頭:“剃胡子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蓄出來。”
“……”行吧,她也不是什麼大女子主意,男人必須賢惠聽話才能過日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
“家裏來了幾個留宿的客人,晚上你跟人說說話,咱們村子要發展,必須給人六個好印象,說不準哪一日就變成了旅遊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