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真好呀!
再看一眼昏迷著的,被迫卸妝,臉蛋還被狗子的舌頭舔成紅色的葛琳琳。
葛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跟著這個蠢丫頭一起找死了。
坐在馬車上。對車夫吩咐一聲,就離開了溝子灣。
馬車離開溝子灣越遠,葛金覺得自己的心髒終於回到了肚子裏。
這麼刺激的事兒,以後可不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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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家院子裏,寧宴回想著葛琳琳說的話,鏡子……
那個鏡子的話,目前隻有嫿琴那邊兒有,而葛琳琳身上的衣服明顯的是從嫿琴那裏買的……
瞧著太陽慢慢隱去,院子裏變得冷清起來。
寧宴就往屋裏走去。
屋子裏的床已經改成了炕,炕頭的鍋裏溫著熱水,屋子裏也是溫熱的,坐在裏麵倒是暖和的很。
寧宴往鏈接著炕的灶下添了一把柴火。
柴火燃燒起來,屋子裏的溫度也變得暖和起來,水燒開之後,衝泡一杯枸杞水,寧宴抿上一口。
養老的生活果真恣意。
瞅著手裏雙層玻璃杯,寧宴覺得吧,今年年節的時候應該給山上那些忙活著的人一些獎勵。
玻璃這種東西是他們弄出來的。
她知道的也不過是一點點發展的方向。
畢竟,人不可能是全才,她知道的也有限,能給那些優異的能人門提供一個想法。
他們很快就能做出相應的產品。
就如同後世的一句話一般,給我一個支點我就能撬動地球。
靈感,就是一個支點。
有才能的人就是那位撬地球的人一般。
枸杞水並沒有喝上多少,不過也不能不喝,屋裏燒著炕,若是不喝水會上火。
冬天上火是個可怕的事情。
尤其孕婦吃藥也得謹慎,所以……
寧宴能夠做的就是努力保持身體健康,隻要身體健康了,也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
這樣的日子舒坦又閑適。
不過……
總歸不會平靜多久。
鏡子的風波並沒有消失,葛琳離開了溝子灣。
但是,葛家的人又來了一位。
不僅是葛家的人盯上了鏡子生意,就連通縣本地的白家二太太也盯上了。
嫿琴鋪子的那個鏡子,還真的刷出了存在感。
隻要有心的,都會惦記。
寧宴坐在院子裏的秋千上,看著對麵的楊太傅的大兒媳婦。
往常陸含章都會在院子裏守著她,因為京城的來人,陸含章不在院子裏的某一角守著,講真的還蠻不適應的。
而且……
寧宴瞧了一眼小書房。
兒子竟然被陸含章那廝給丟到山上了。
跟著樂十一他們一起訓練。
兒子才六歲,這年紀就要經受魔鬼訓練,也知道會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寧宴越想越不爽。
瞧一眼楊家大夫人。
寧宴壓抑著性子,讓嚴秀秀端上來一杯熱茶。
熱茶是南邊過來的普洱,什麼普洱了銀針或者碧螺春她想要都能搞來。
楊家大夫人抿了一口。
“寧娘子,我這次過來的原因,你應該是知道的。”
大夫人抿了一口茶水,看一眼手裏的杯子,是琉璃杯子,杯子比胡人那邊兒運過來的更透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