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翠柳笑了笑。

母女閑聊了幾句,用完晚膳就各自回房間了。

“哎哎哎,我這不是隨口說說嘛?又不會當真的,你這麼生氣幹嘛啊?”王權貴按住林小沫的肩膀,往自己的懷裏帶:“好了,你放心吧,現在,我不逼你,我再給你一些時間,再給我們一些時間,你會願意接受我的。”

林小沫抬起水潤的眸光,看著他。

王權貴很是委屈:“再說了,這生一堆的孩子,又不是我說的,這可是你之前跟我說的,我還抗議了,你想生這麼多,我不得累死啊?看不出來,你柔柔弱弱的一個女孩子,這麼強悍呢你。”

“.…..”

她忽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偷偷跑出來,就為了看這些人放風箏,不僅被這些人恥笑,回去了還要被大哥訓斥。

從前,林小沫一到了晚上就特別的惆悵,因為二十一世紀的夜生活很精彩,可是,現在林小沫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起居以後,卻又是忙的不可開交。

林小沫洗完澡,披著濕發坐在窗下,熟記白天陸爺爺交的那些人體穴位的內容,複習完了這些,又拿出一本記賬的本子,大體的算了一下投資客棧所用的成本以及可能盈利的時間,這麼一認真起來,時間就不知不覺到了半夜。

她本能地往後退,還沒有來得及縮到牆角,就被人給拽了起來:“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獄卒覺得好笑,“放開你?你別忘記了,你可是殺人犯,不是別人,聽見沒有?聽見沒有?”

“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我是殺人犯,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殺的了?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殺的人了?”

殺人?

獄卒往旁邊吐了一口唾沫,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拽起她的衣服,“你要是不承認的話,我們就大刑伺候!”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想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啊!”

林初被重重丟在地上,摔得全身的骨頭都幾乎要散架了一樣。

“林小沫,噢不,無名氏,殺人犯,沒想到啊,你也有今天,你也會有今天啊你?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姓趙的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磕著瓜子兒:“殺人犯,你可還記得我啊?”

這聲音是?

姓趙的那個王八蛋捕頭!

林初想正眼去看他,又被人給強行按住肩膀,跪倒在地上:“姓趙的,你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

姓趙的不屑地哼了哼,“林小沫,沒有了權貴哥的依仗,你就什麼都不是,別以為你還能夠當著我的麵,趾高氣揚的,我告訴你,變天了。”

姓趙的眼神瞪了一下,身邊的兩個獄卒趕緊拿了一張紙放在林初的跟前,林初隱隱約約看到一張白紙黑字的紙,直到獄卒放了個手印在她的眼前的時候,她才驚醒,一把把這些東西揉碎:“我不是殺人犯,我沒有殺人,你們不能冤枉我!”

“你沒有殺人?我管你有沒有殺人,反正,有人希望你殺了人,所以啊,你林小沫不管是殺了人也好,沒有殺人也罷,你都得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