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連簡陋都無法形容的房子,宮月寒心中再次湧上酸楚,如果她的男人無法再回來,那她和她的孩子又將怎麼生活?
一張木桌,已經搖搖晃晃,感覺隨時都會碎裂,幾把木椅,恐怕已經是屋裏最為結實的東西了。
不足二十平米的前廳,連一張可放東西的櫃子都沒有。
左則應該是臥室,門上的喜字已退色,但依然貼的整整齊齊。
女人拿著蠟燭走了出來,微弱的燈光照在臉,那淺淺的微笑卻是那麼的美。
“今晚你們就將就一下,閣樓有一間客房,因為我不能上去,已經好久沒有收拾了,你們隻能自己收拾一下。”女人歉意的說。
倆人並沒有說話。
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不是很不習慣?”
夜白微微笑了笑:“沒有,比海岸邊好。”
女人自然知道這是安慰話,可......她家的條件就在這兒,給不了他們更好的。
“對了,我去給你們拿被子。”女人再次摸黑走進屋裏。
不大一會兒,便抱著已經洗到退色的被子走了出來。
宮月寒連忙上前接過:“我來吧,已經不早,你去休息吧,等會我們隊長回來,我會給他開門的。”
女人點點頭,也沒有推遲:“那你們隨意,我就先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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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樓上,某傲嬌男坐在椅子上,看著正在忙碌的宮月寒,心中滿滿的幸福。
“好了!”看著自己鋪好的床,隨後又轉頭看向夜白:“要不,你先睡,我等希諾。”
“還是我等吧,我怕你公報私仇將他關在門外,不讓進。”夜白毫不顧忌的說。
......
“我是這麼公私不分的人嗎?”
夜白毫不留情的點點頭:“還真是,你最近所做的事,信譽度不高。”
宮月寒:“......”
夜白勾了勾嘴角:“哎,你受什麼刺激了?不是挺傲嬌的嗎?怎麼現在這麼沒臉沒皮了?”
宮月寒:“......”
難道他最近表現的很沒臉沒皮嗎?
“你不是就想我這樣嗎?”宮月寒低語,中心甚是不高興,他做了這麼多,最後得到竟是沒臉沒皮。
“嗯......”夜白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傲嬌的寒寒,你這樣,我會懷疑我是攻還是受的。”
如此赤祼祼的聊天,夜白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想宮月寒會是什麼反應,他知道這樣的試探,對宮月寒來說,不公平,但膽小的他,已經無法像三年前一樣,愛的沒有顧忌。
那種心被撕裂般的痛,他一點也不想再經曆一次,他不想再違背自己的心,背對著他提出分手。
攻?受?宮月寒怒斥的點點頭:“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誰是攻誰是受。”
說完,宮月寒伸手將夜白拉到床上,棲身而下,將他壓在身下:“現在知道誰是攻誰是受了嗎?”
四目相對,夜白的心倏地加快跳動。
看著身下的人,宮月寒竟是一時失了神,不由自主的低頭吻住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