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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這人是不要臉到了極致了嗎?
“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了?文文不僅是我表姐,也是我朋友,像你這種人,送你一句話,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
江餘瑤嗔怒,來這兒別的沒養成,任性到養成了。
不喜歡的,她現在就是硬懟,大概是因為經曆的多了,便知道了,什麼事是能忍,什麼事是不能忍。
什麼話是能說,什麼話是不能說,心中都有了一把尺。
阿圭上前,煞是要動粗,結果在半尺外,就被人擋住了去路。
慶三和幻影是架著他,一左一右,讓他是不能動彈,然後直接扔了出去。
看著有些潑皮無賴的阿圭,餘文文心情五味雜陳。
“好了,向這樣的人,早看清也好。”江餘瑤拍了拍肩,安慰。
餘文文收拾起情緒,笑了笑:“我沒事!”
情敵見麵,是狹路相逢,南宮澤和李爵溪是已經對視已久。
一旁觀戰的人已經圍成了一個圈,不知道倆人到底會發什麼怎麼一場戰爭。
有好奇,竟然也有期待的。
半晌,南宮澤率先開口:“這裏人太多,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可以!”
眾目睽睽之下,倆人是大搖大擺的離開。
那好奇的表情已經溢於言表,然而,卻被倆男給無視。
所有賓客都在前院,後院安靜的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謝謝你,這些年對餘瑤的照顧。”
李爵溪有些意外的睨視南宮澤,像這種真誠的道謝,依他對南宮澤的了解,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別這樣看著我,我隻是作為餘瑤的男人,應該做的。但我們倆的恩怨依舊存在。”
李爵溪收回眼神,輕聲一笑:“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餘瑤會這麼愛你了。”
這大概就是他們之前的差距,他身為反恐的隊長,都做不到公私分明,而他卻能清晰的分辨。
南宮澤沉默不語,餘瑤的愛,他隻能用這一輩子去補償。
“那我們的恩怨要怎麼解決?”李爵溪冷睨的看著他問。
南宮澤抬眸,同樣冷睨的看著他:“那就看李隊長怎麼做了,不過,我到是覺得我跟你應該沒有深仇大恨,可以做朋友,你覺得呢?”
“朋友?”李爵溪收起眼中的冷,勾了勾嘴角。
“怎麼?李隊長好像對我還有偏見?”南宮澤笑了笑。
李爵溪伸出手:“朋友,有機會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喝一杯?”
南宮澤勾了勾嘴角,伸出手:“有時間我們一定好好的喝上一杯。”
“我們還是去外麵吧,這門後的人可是已經蹲了很久了,我怕等會出了事故。”
李爵溪調侃的說。
南宮澤無奈的笑了笑,看向門後窺視的人。
被發現,南宮茜茜不好意思的走了出來,笑了笑:“嗬嗬,好巧啊,你們也在啊。”
挺著一個大肚子的她,看起來是非常的滑稽。
“好奇害死貓,你是沒怎麼學會。”南宮澤教訓,但語氣偏無奈。
南宮茜茜怒:“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