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江餘瑤低語。
李爵溪扭頭看向她:“為什麼要說對不起?為了這件事,你差點也犧牲了自己的性命,捷力的死,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心中有愧的江餘瑤在聽到這句話時,心中更加的有愧,但她無法說出,南宮澤故意交她困在地下通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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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墓碑上麵帶微笑的照片,江餘瑤深深的躹了一躬。
回往在訓練營三年的日子,一起出生入死,一起談笑風聲,她一直知道歐陽捷力的心思,可是她卻心裏已經容下別人。
為了南宮澤,她不僅辜負了李爵溪,也辜負了歐陽捷力。
為了南宮澤,她欠他們太多的道歉。
然而,現在他連讓她說一句‘對不起’的機會都沒有給,這大概是對她的懲罰吧。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濛濛細雨,好似老天爺也在為他們默默地哭泣。
前來送行的人,一個個散去。
隻有江餘瑤,李爵溪,肖悠悠和晉安琪還在。
肖悠悠和晉安琪走到江餘瑤的身邊,摟住她的肩,望著墓碑上那上笑的燦爛的少年,她們的心早已經痛的在滴血。
一起出生入死,這份友情早已經在她們的心中根深蒂固。
“餘瑤,你今後有什麼打算?”離開了墓地,肖悠悠問。
人死不能複生,再說了,歐陽捷力是英雄,是為榮譽而死,他們會為他驕傲。
事情已經平息,他們也要開始規劃自己的人生方向,為之後的事情努力拚博。
江餘瑤搖搖頭,此時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對以後的打算也是一片迷茫。
“你的事情,我已經向上級彙報,對勾結三大組織一時,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將你定罪,而且你越獄,也是因為去阻止鬼魅的計劃,將功補過,你可以繼續回到反恐。”
李爵溪的話,讓肖悠悠和晉安琪同時看向江餘瑤,她們是希望她能夠回來的。
江餘瑤輕聲笑了笑:“能判我無罪我已經很高興了,至於回反恐,我並沒有這個打算。”
雖然她和南宮澤的關係已經結束,但畢竟曾經有牽扯,她還有什麼臉麵再回去呢。
李爵溪低頭沉默不語,她的心思,又怎麼可能逃得過她的眼呢。
說放下,其實心裏根本就放不下。
晉安琪關心的問:“不回反恐,那你打算去做什麼?離開z國嗎?”
江餘瑤若有所思的再次搖了搖頭:“還沒想好,具體幹什麼,還是等我休息夠了再說吧。”
肖悠悠挑了挑眉,一臉的失落:“好可惜,我們姐妹三朵花,從此就少了一朵,我還想著,我們在反恐大幹一場,做出一些業績出來,讓那些瞧不起我們女人的人,好好的看看。”
江餘瑤伸手摟住倆人的肩,笑道:“雖然我不在反恐,但我們還是姐妹三朵花啊,我又不是會消失不見,有時間我們還是可以聚在一起的,至於大幹一場,我相信你們一定行的。”
“嗯!”
三人是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