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著大雨的晚上,她親眼看見,一向慈媚目善的父親,竟無情的暴打著她的母親。
不論母親怎麼求饒,他就是不肯罷手。
後來,她時常會看到這樣的畫麵,對父親她越來越恐懼。
直到有一天,母親再也忍受不住,從二樓的陽台下跳下,結束她悲慘的人生。
而她的人生,卻才剛剛開始,她不喜歡反恐,可是父親卻執意將她送進了反恐。
一直有恐懼的她,不願意跟江餘瑤他們相處,便要求一個人住一間,因為她不想她們看見自己惡夢發作的時候。
她害怕死,在測試的時候,她還是選擇了當逃兵,她知道回來後,免不了會遭一頓毒打,但她還是選擇了放棄。
因為她想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然而,她的願望又怎麼會如願呢,就算她沒有通過測試,還是被送進了反恐。
以前她以前父親執意送她進反恐,是想讓她子承父業,現在她才明白,她隻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
“過來!”鬼魅招招手,命令道。
趙紅隻能聽從命令的走了過去,坐到了鬼魅的身旁。
鬼魅伸手將她摟入懷中,當著趙山的麵對她是動手動腳,而她卻是連一個不字也不敢說。
“怎麼?人沒有提出來嗎?”鬼魅一邊對趙紅進行猥瑣,一邊不疾不徐的問。
提起這件事,趙山是怒氣衝天,對刑警大隊長是一通大罵:“真當他們立了兩次大功,就敢騎到我的脖子上了。”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我們可以肯定一點,這件事應該不是李爵溪他們的陰謀,我們可以放手去大幹。”
鬼魅的話,讓趙山的怒火瞬間平息。
“你呢?反恐最近有什麼動靜沒有?”鬼魅勾起趙紅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
趙紅是戰戰兢兢的回道:“沒......沒有,他們最近都老實的待在反恐,並沒有任何可疑的舉動。”
鬼魅失望的搖搖頭:“你還真是一個不怎麼聰明的姑娘,他們沒有可疑的舉動,難道你就不可以給他們製造一些可疑的舉動出來?他們的存在,雖然起不到作用,但看著也礙眼不是?”
“是,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趙紅應下,身體已經開始瑟瑟發抖。
趙山嫌棄的瞥了她一眼:“就是一個沒用的東西,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指望她了。”
對他來說,趙紅隻是他成功的工具,完全沒有父女情份。
對父親無情的話,趙紅也早已經麻木。
“你們慢慢玩吧,我還得去找一趟黃立厲,畢竟z國是他負責的。”趙山起身離開,完全不在意,一個男人正在對自己女兒的不軌。
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趙紅投射過來救助的眼神。
等到趙山走遠後,鬼魅靠在沙發上,輕蔑道:“難道還不知道怎麼做嗎?都已經教了你這麼多次。”
趙紅慢慢一顆一顆解下衣扣,流下屈辱的淚水,難道她的人生,就要一直這麼黑暗下去嗎?
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