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再次湧上心頭,看著她如此的痛苦,他卻隻能求助另一個男人,自己卻無能為力。
不知哭了多久,江餘瑤才緩緩起身,無力的走到沙發上坐下,一人倒了一杯酒,將酒杯交到每個人手上。
“來我們幹一杯,讓你們見笑了。”
晉安琪和肖悠悠麵麵相覷,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幹杯!”歐陽捷力舉起酒杯。
晉安琪和肖悠悠隻能舉起酒杯幹杯。
江餘瑤一口將酒飲盡,然後又到上一杯:“來,我在這裏感謝,感謝你們這三年對我的照顧。”
說完,酒已經下肚。
“來,我們再來幹一杯,慶祝我們順利畢業,都進了反恐。”
一杯接一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好了,餘瑤,別再喝了。”看不下去的晉安琪上前阻止。
江餘瑤用力甩開晉安琪的手,又端起酒杯,一口飲盡:“出來不就是喝酒的嗎?你們這樣就太沒勁了。”
“你已經喝的夠多了,你看酒都被你喝完了,我們送你回去吧。”肖悠悠上前勸慰。
現在她特別的後悔,就不應該喊她出來喝酒。
自從那次美國實踐測試以後,她就如變了一個人,至今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是你們說要嗨的嗎?騙子,你們都是騙子,大騙子,自私鬼,為什麼要拆散我們,為什麼......”江餘瑤再次泣聲痛哭起來。
“你們叫我離開,我就離開,叫我回來我就要回來嗎?你們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該怎麼辦?怎麼辦,你們有想過?”
“最愛的人,變成了敵人,嗬嗬......”
看著這樣的江餘瑤,晉安琪也忍不住眼淚滴落。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難道愛一個人也有錯嗎?”
哭過之後,江餘瑤擦幹眼淚,繼續喝酒,現在也隻有酒精能夠麻痹她的心。
接到消息的李爵溪匆匆趕來,看著坐在地上,喝的爛醉的江餘瑤,心疼不已,對著肖悠悠三人怒斥道:“你們怎麼讓她喝這麼多酒。”
肖悠悠心虛的低下頭。
李爵溪連將江餘瑤扶了起來,看著她憔悴的容顏,心痛不已:“餘瑤,走,我們回去了。”
江餘瑤緩緩睜開眼,再看到李爵溪時,再次崩潰,用力將他推開:“你這個騙子,為什麼要騙我?澤明明沒有死,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痛苦。”
李爵溪咽下苦澀,再次上前將她扶住,聲音哽咽道:“都是我的錯,可是就算我早告訴你,你就不痛苦了嗎?”
江餘瑤抱著他再次痛哭起來:“爵溪,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要怎麼麵對他,你知道嗎?他已經完全不記得我了,不記得我了。”
李爵溪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忘了他吧,我帶你離開這兒,我們回訓練營去。”
這是現在他唯一想到解決,倆人不再有交集的方法。
反恐不是黑道,想退出就可以退出,當她成為反恐的一員時,就已經注定她一輩子和反恐脫不了關係。
忘記?豈是一件容易的事,若是真的能忘記,她現在又何苦這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