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柔聲說道:“一夢的事,一直都是他心裏的坎兒,這事我們恐怕也阻止不了,再說了,他也不歸我們管,但你不能去,如果出事,我們恐怕無法跟爺交代。”
南宮澤看著夜白,沉默,但也陌生,一個可以為自己,為爹地出生入死的人,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話來?
但隨後他便也明白。
“白叔,你們沒有義務顧忌遠的生死,但我不能,他是我的兄弟,如果他出事,我要怎麼麵對他的父母,爹地,媽咪又該怎麼麵對,白叔,寒叔,你們留下來,觀察情況,姐姐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
說完,南宮澤繞過宮月寒大步追了出去。
這一次宮月寒並沒有上前阻止,因為他也知道他根本就阻止不了。
————
看著追出來的南宮澤,冷哲遠驚訝:“你……”
“什麼都不要說了,你覺得我會撇下你,讓你獨自去冒險嗎?”邊說,南宮澤已經打開了車門:“還不上車嗎?”
冷哲遠微微扯動了些嘴角,上了車。
根本情報給的地址,很快倆人帶著慶三,斷魂來了所謂的廢棄倉庫。
本就寂靜的夜,此時更加顯得的陰森。
四周沒有一點點的亮光,隻能憑借月光分清方向。
四人小心謹慎的一步一步向前,輕盈的腳步,根本就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響。
倉庫的門是開著的,四周沒有一個人影,也不像是有人在這裏落角。
南宮澤蹙眉:“我們上當了。”
驟然!
倉庫上方的燈,全部亮起,空蕩的空間響起低沉的聲音:“冷教父,三年不見,你怎麼還是沒有學乖呢?”
這聲音,冷哲遠再熟悉不過,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噬血,別裝神弄鬼的,你出來。”
“冷教父,怎麼?才三年時間沒見,你就想我了?這麼想見我?”譏諷的聲音越來越近,摻雜著腳步聲。
南宮澤警惕的掃視四周,片刻的功夫,四周已經出現了不少的人,個個拿著槍,一臉肅穆殺氣。
“沒想到g組織的吸血鬼也來了,怎麼?是為你姐姐來報仇的嗎?”一個約莫三十左右的男人緩緩現身。
一款與幻城差不多麵具遮著眼,隻不過幻城的是金色,噬血的這個是黑色。
黑更加顯得的鬼魅,更人不禁提高警惕。
哪怕戴著麵具,冷哲遠也無法忘記,噬血這張充滿鬼魅的臉。
“噬血,三年前之仇,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冷哲遠掏出手槍,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一夢的死,早已經讓他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若不是仇恨的支撐,三年前恐怕就已經隨一夢一起走了。
四周的人紛紛舉起手槍,對向冷哲遠和南宮澤等人。
慶三和斷魂也本能的掏出手槍,將冷哲遠和南宮澤護在身後,保護主子是他們應有的本分。
噬血勾了勾嘴角,鬼魅之氣更加之盛:“冷教父,不要這麼衝動嘛,今天來我也並沒有想與你動刀動槍,我們來談一筆生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