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算計什麼呢?”燈已經被關上了,透過薄薄的窗簾灑下微弱的月光,使得沈卿看不真切宗政蒼的表情。
說話間,他的唇已經湊過來,沈卿低叫:“你幹什麼?”
“我想試試,我是不是真的好了。”他堵上她的唇。
她的反抗被他無視,他幾下扯下她的衣服,尋找她身體敏感的地方,她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了,這些年他總是在回憶兩個人幸福的時光,那是他堅強度日的精神食糧。沈卿很快就被他弄的渾身無力,成年男女嘛,都是有需要的,她這種反應再正常不過了。
情到深處,沈卿突然說:“喂,戴套子。”
“不行,我……”他當然不肯。
“要是不戴,下次休想上我的床。”她截住他的話。開玩笑,他現在是個正常的男人,萬一再弄出個孩子來,她丟不丟人?
他沒辦法,隻好問:“套子呢?”
“我哪知道?”除了他,她一直沒有男人,她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你沒有,讓我戴什麼?”他氣結。
“你是男人,你不準備那東西?”她反問。
“你以為我以前用的到那東西嗎?”她還提他傷心事,不舉的人準備套子,那不是瞎子打燈籠嘛。
“也是的。”沈卿為難地問:“那怎麼辦?”
“這次先不用,就這樣吧。”他又壓在她身上。
“不行,等有了再來算了。”她推他。
他氣得快要吐血了,“那會死人的,你就不怕我再憋的不舉?”
沈卿猶豫,他一個用力已經衝進去了。
“不行啊,宗政蒼。”她低叫。
“你不是快來那個了,安全期。”他告訴她。
“你怎麼知道我快來那個了?”她疑惑地問。
“你的事我都知道,我還知道一向很準,這麼多年時間都沒變過。”他可是留心觀察的。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她好奇地問。
“別問那麼多,專心點,難道是我不夠厲害?”他加大動作。
猛地激烈起來,她不適地低叫一聲,房間終於安靜了,響起此起彼伏的喘氣聲。
臨近年關的時候,宗政蒼拎著買的一堆年貨,領著小朗去了沈父家。
沈父打開門一看是他,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就要關上門,小朗忙上前一步,“姥爺,讓我爸爸進去嘛。”
沈父一把將小朗拉進來,“砰”地把門關上了。
宗政蒼被關在門外,他苦笑一聲,將東西放在門口,卻沒有走,靜靜地等著。
小朗急了,他搖頭沈父的胳膊,“姥爺,他是我爸爸,求求你,讓爸爸進來吧。”他今天就是為了給爸爸當說客來的。
沈父看著孩子求他,心軟了,他唉聲氣,大人的事又不能和他說清楚,隻得說:“你知道你爸爸都做了什麼嗎,你還為他求情。”
“我知道啊。”他黑亮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著沈父,說的十分認真。
“你知道什麼?”沈父意外了。
小朗簡單地說了個大概,八九不離十。
沈父皺起眉,“這是誰跟你說的?”
“爸爸啊。”
沈父更意外,他還以為是沈卿說的,沒想到宗政蒼會把自己以前做的錯事說給孩子聽,難道他就不怕小朗不認他這個父親嗎?
小朗看姥爺猶豫了,他接著求沈父說:“外麵那麼冷,爸爸還在門外站著呢。”
“你既然知道他以前做的事,你就不恨他?”沈父都懶得提“宗政蒼”這三個字。
“我看的出來爸爸眼裏隻有媽媽,大人的恩怨我不懂,可是我想爸爸媽媽在一起,我想有個完整的家。”他撅著小嘴可憐兮兮地說。
沈父心疼地把小朗抱在自己腿上,“你林舅舅不好嗎?”他記得小朗和林正揚關係還不錯的。
小朗搖搖頭,“那不一樣的,再說了,要是媽媽喜歡舅舅,早就和他在一起了。”他低下頭,有些為難地說:“雖然舅舅對我很好,可我還是希望爸爸能和媽媽在一起,我們才是一家人。”
看來這血緣關係,還真是無法替代的,沈父歎氣道:“不是姥爺非要為難你爸爸,隻是以前他幹的那些事讓姥爺心寒了,姥爺真怕他再傷一次你媽媽。”
小朗忙保證道:“肯定不會的,我能為爸爸擔保,以前那些壞人能得逞,那是因為沒有我在,現在誰敢來算計我們一家,我第一個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