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言嚇了一跳,“那個人會隱身?”
霍承玉笑起來,解釋道,“知道為什麼顧黎未權勢傾天,卻一直找不到這個人的下落和消息嗎?”
雲非言搖搖頭。
“因為,這個人,他一直就在我身邊!”
“什麼?”
霍承玉對著屋子下了道命令,“張天偉!出列!”
和胡天站在一起的一個保鏢,向前麵邁了一步。
雲非言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叫張天偉的保鏢,不敢置信,“不是吧?他一直做你的保鏢?”
“對啊,他跟了我五年了,我也是很巧合的情況下發現,他的心髒,完全適合雲喬。所以,我不需要去外麵尋找,顧黎未也抓不到一絲的消息。”
雲非言不相信,站起來,走到張天偉身前,輕聲問,“你和我哥哥的心髒相符?”
張天偉麵無表情地點點頭。
“你可知道,你給我哥哥換心,意味著你就沒命了,你願意死?”
“願意。”
張天偉回答得幹脆利索。
“為什麼?”
“因為,我有責任在身,我要為了我的責任付出。”
霍承玉解釋說,“張天偉的腎髒出了問題,已經到了晚期,還好他的心髒很結實。他上有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所以他願意獻出他的心髒,給家人換來一生的好生活。”!baba!雲非言用敬佩的目光望著張天偉,“你,很偉大。你的家人,很幸福。”
霍承玉走到雲非言身邊,“現在你放心了吧,也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給雲喬獻出心髒,其實是張天偉最好的選擇。就算他不給心髒,他的腎髒也撐不了幾天了。好了,胡天你們都出去吧。”
胡天行禮後,帶著眾保鏢出去了,還很體貼地關上了房門。
霍承玉摟住雲非言,聲音曖昧,“非言,現在,這房子裏,就隻剩下你和我兩個人了。”
雲非言愣了下,對上他熱切噴火的眼睛,身子不由得抖了下,“那我……先去洗澡了。”
霍承玉挑挑眉骨,沒料到,雲非言會如此乖巧,還是壞壞地挑逗她,“怎麼?不準備和我一起洗嗎?”
雲非言的臉色白了白,推開霍承玉,嚇得快速往樓上跑。
“嗬嗬嗬嗬,別急,慢慢洗,我有的是耐心。”
霍承玉滿意地坐進了沙發裏,誌得意滿。
霍承玉雖然看著電視,卻一點兒都看不進去,演了什麼,他根本不知道。
一想到雲非言正在洗白白,洗完了會主動躺在床上等著他去品嚐……
他就心跳加快,呼吸粗重。
快速解開了腰帶,丟在沙發上,站起來,在客廳裏來回地踱步,無比的焦躁。
洗完了嗎?
還是沒洗完?
終於,他等不下去了,關了電視,快速往樓上走。
走到臥室門前,深吸幾口氣,輕輕擰開了房門,一進去,首先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雲非言!
心髒,猛地就脹滿了各種歡快和幸福。
非言在等他!
“非言,你洗好了?頭發吹過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吹?”
霍承玉盡力讓聲音變得正常一些,掩飾住他的激動。
雲非言緩緩抬頭,看向了他,目光清透,“別再往前走了。”
“嗯?什麼?”
雲非言掀起她的睡衣袖子,露出手腕上的刀片!
“非言!你這是幹什麼!”
霍承玉嚇了一跳。
“霍承玉,一天不結婚,你就一天不能碰我,想睡我,就等到正式大婚之後。聽懂了嗎?”
霍承玉咬緊了牙齒,站在原地,心髒幾乎千瘡百孔,剛才所有的期待都成了一種諷刺。
“你先一步進來洗澡,就是為了找到我刮胡刀片?”
“我其實還準備了一把剪刀,當做備用的。”
霍承玉冷冷笑著點頭,“好!好!你很好,雲非言!”
雲非言很理智地說,“要麼送我回我家。”
“不可能!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換心的人是張天偉,我又怎麼能讓你離開我的視線,給你報信的機會?你隻能住在這裏!直到你和我大婚!”
“那好,我住這裏可以,除非我自己一個房間,你別對我抱有一絲壞念頭。霍承玉,你是住這間,還是住客房?”
霍承玉陰沉著臉,好半晌才說,“我住客房!非言,大婚當晚,我會一夜不睡的!你做好準備吧!”
霍承玉和雲非言就這樣,進行著所謂的同居生活。
雲非言被限製在霍承玉的別墅裏,哪裏都不準去。!baba!霍承玉上班時間也變成了隻上頭半天,下半天就不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