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說的,我當然不會在意了!”
上官雪蘭感動得整個人都澎湃了,“你放心,承玉,對你,我永遠不會生真氣的,你工作忙,壓力大,又沒人可以去訴說,對我發發脾氣,我真的很理解。”
上官雪蘭這些話……聽著有點不對勁,好像她是家裏的太太一樣。霍承玉禁不住又微微皺起眉頭。
“偏頭痛最近沒有發作吧?”
一想到上官雪蘭落下來的病,霍承玉禁不住又放軟了口氣。
上官雪蘭搖了搖頭,“好久沒犯了,你別擔心了。”
霍承玉點點頭,一時間,就找不到了該說的話題。
人哪,還真是個奇怪的動物。
有的人,你隻見過她幾麵,就愛得不可自拔,恨不得天天都膩在一起,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而有的人,恰恰相反,你認識她了好久好久,可就無法拉近距離,勉強湊在一起,連個話題都找不到,也沒有談性。
“雪蘭,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上官雪蘭猛一激靈,慌忙擺著手,“我不累!我成天閑著,一點兒都不累!我在這裏照顧你好了。”
不小心順著睡衣的領口,看到了他的胸肌,上官雪蘭禁不住心跳加快,羞紅了臉,低下頭。
手指,輕輕地在自己另一隻手心裏來回摩挲,心事像是春天的大地,正草長鶯飛。
胡天敲了敲門,很快就進來了,也沒避著上官雪蘭,看來是非常緊急。
“剛剛得到消息,顧六從別墅出去,方向應該是去找雲非言了。”
“嗯?”霍承玉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擰起眉頭。
“怎麼回事?”
胡天顯得也很著急,“之前得到消息,說顧少身體不好,回到別墅休息,費神醫也去了。接著顧六就出去了。霍總,如果猜測不錯的話……”
霍承玉眯了眯眼睛,直接快速說,“顧六肯定是去找雲非言了!他這是要將非言帶去別墅!”
一著急,霍承玉哪裏還能躺的住,掀開被子,下床,焦急地來回踱步,不斷地思索著。
完全忽略了,房間裏還有個女人。
霍承玉停下,眼睛精光四射,“什麼小未生病了,那就是個**陣!他那是變著法子,把非言騙過去!去了別墅,依著小未的那個能耐,非言還不又要被他給纏上?你去!馬上去找雲非言,你就說,關於展覽會,我找她開緊急高層會議!涉及到公司大額的利益,讓她務必馬上趕過來!”
胡天馬上懂了,點頭,“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霍承玉大聲喊道,“不管用什麼方法,決不能讓顧六帶走人,務必把非言給我帶過來!”
霍承玉又前思後想了一會兒,自言自語著,“我要不要搞點發晴藥,趁此機會把非言給拿下?”
這樣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過後雲非言肯定會恨死他了。
有點猶豫,正在天人交戰。
一轉身,霍承玉猛然看到了上官雪蘭,嚇了一跳。
“你怎麼還在這?”
他說出這句話時,明顯看到上官雪蘭受傷的神色,那一刻,他終於明白了,之前雲非言在畫室發現他時的心情了。
原來,雲非言對他的不在乎,猶如他對上官雪蘭的忽略!
“對不起,雪蘭,我剛才腦子有點亂,在考慮事情。”
上官雪蘭蹭的站起來,哭著說,“你考慮的事情,不就是想法子睡了雲非言嗎?霍承玉!你和我認識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在我這裏表現出來一絲一毫的男人裕望,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性情冷淡的人,我現在才明白,原來不是你冷淡,而是你對我沒有興趣!”
霍承玉歎口氣,“雪蘭,道理我之前就跟你講清楚了,我們是朋友,哪有對朋友動裕念的?因為我愛雲非言,所以我才會對她有想法。”
“不都一樣是女人嗎?我和雲非言的身體構造,有什麼不同?她有的,我也有!她長著的,我也長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對我也動動想法?我一直在這裏等著你啊!”
“上官雪蘭!”
霍承玉忍不住高聲喝道,生生嚇得上官雪蘭沒有了聲息。
“雪蘭,你瘋了?怎麼說話越來越不像話了?說的那都是些什麼,哪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上官雪蘭的眼淚撲簌簌往下掉落,“我,就是太大家閨秀了,就是太規矩了,所以你才瞧不上我!”
“我們倆,可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你以後需要我任何的幫助,我都會竭力幫你。”
“可我要的不是這些!不是!”
“對不起,雪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