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洛然抓過去張西西,偷偷地說,“西西,你讓你哥哥去看守所裏,把雲非言悄悄給弄死,如果弄死太麻煩,就把她弄殘。”
張西西拍著胸脯,“小意思!她敢打我,我早就想好怎麼對付她了。”
韓洛然露出陰毒的笑容。
韓洛然開車去了蘇錦之的家,蘇錦之正在家裏看書養病,他之前被霍承玉的人強行送回到醫院,他哪裏還能在醫院住下去,直接就出了院回了家。
“錦之!”韓洛然跑進屋,笑著坐在蘇錦之身邊。
蘇錦之頭都沒抬,懶得看韓洛然一眼,“你來幹什麼,我們倆已經結束了。”
韓洛然的笑容立刻消失,“你說結束就結束?我還沒同意呢!”
蘇錦之站起來,坐到另一個沙發那裏,不悅地看著韓洛然,“我一點兒都不喜歡你,你這樣又何必呢?”
“你!”韓洛然氣得臉色發青,突然又笑了,“沒事,你喜不喜歡我都無所謂,我要的,也隻不過是你的身子。”
蘇錦之再好的涵養,也被這粗俗的話氣得臉色發白,惡狠狠瞪著韓洛然,手指向外一指,“出去!”
“哈哈哈,讓我出去?你舍得嗎?”韓洛然扭著腰,將外套脫下來,接著解開了她的襯衣,袒露著紅色的文胸,“我今天來,是要和你做的。是在這裏,還是樓上臥室?”
蘇錦之氣得騰地站起來,“韓洛然,你還要不要臉?滾!”
***
韓洛然不以為然,“不陪我睡?那你就等著雲非言在看守所裏被人玩死吧!”
蘇錦之渾身一僵,“你什麼意思?”
“怎麼?緊張了?”韓洛然吐吐舌頭,像是個美女蛇吐著舌信子,“我把她送進看守所了,西西的哥哥張彪是市局的一把手,你該知道,那種地方,死個人或者弄殘個人就跟喝白開水一樣簡單吧?”
“韓洛然,你太狠了!非言怎麼說也是你妹妹!你怎麼下得去手?”
“我呸,他鬼的妹妹!我才沒有她那個妹妹!我從小就厭惡雲非言,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把她踩在腳下,狠狠的踩!”
蘇錦之眸子裏露出擔憂,“你快點讓張西西把非言放出來。”
“我隻能答應你,雲非言在看守所裏不受罪,這還是要你現在就陪我睡的條件。怎麼樣?要不要救你的愛人?”韓洛然貪婪地盯著蘇錦之的臉,“上一次我們倆做,都是我在上麵,這次我想要嚐嚐你主動的滋味……”
“你閉嘴!”蘇錦之氣得攥緊了拳頭,渾身發抖。越看韓洛然越發的厭惡,恨不得嘔吐,他扭過去臉,“換個條件,隻要你放了非言,我都答應。”
韓洛然眯起眼睛,“我要你蘇氏運輸所有的產權?”
“好,給你!”
蘇錦之答應地太過迅速,韓洛然聽了反而更加氣憤,整張臉都扭曲了,“蘇錦之!你就那麼愛那個雲非言?為了她,連你家的產業也都不要了?”
“之前是我做錯了,蘇家的富貴來得不正當,沒了就沒了。”
韓洛然惡狠狠地瞪著蘇錦之,一把扯下她的襯衣,“我還偏不要你家的產業,我就要你!不想雲非言在看守所裏死於非命,你就給我乖乖地過來!好好的表現,在床-上伺候好了我,我高興了,說不定還會放了她。”
蘇錦之幾乎咬碎了他的牙,繃著身子,氣得渾身顫栗。
穆千找到霍承玉的包間時,裏麵正賓主盡歡地聊著,霍承玉從來不會為了應酬去喝酒,除非他自己樂意,現下,別人都喝著紅的白的,隻有他自己喝著他的茶。
“霍承玉,你出來,我跟你談個事。”穆千大咧咧地往屋裏一站,囂張的很。
屋裏正談笑的人全都嚇一跳。穆千的胡作非為、囂張跋扈在小範圍裏也是出了名的,誰也不會主動招惹這家夥。
霍承玉微微不悅,擺手,“沒空理你。你出去。”
穆千掐腰吼道,“敢搶老子的女人,不敢和我談?信不信我掀了你桌子?”
霍承玉再好的脾氣,也聽不得穆千口口聲聲“老子的女人”這幾個字,頓時忽的站起來,闊步走向穆千,一把扯住穆千的衣服,將他提出了房間,按在牆壁上,壓低了聲音,危險地說,“穆千,你小子給我聽清了,雲非言是我女人,是我老婆,是我勢在必得的女人!你怎麼作我不管,怎麼胡鬧我可以忍你,隻是一條,敢跟我搶雲非言,我絕不會放了你,再敢說放肆的話,我就不把你當親戚,我給你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