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腦、豬腦、牛腦、猴腦、狗腦,你喜歡吃哪個?”費乾指著廚房裏一溜煙等待下鍋的各種動物腦袋,眨巴著萌萌的大眼睛,好心詢問雲非言。
“額……”雲非言靠著門框看著居家好男人費乾,有點惡心,“為什麼一定是腦子?”
“你腦袋有傷,吃腦補腦。”
費乾舉著一把鋒利的菜刀,仍舊一副上手術台的架勢。
雲非言咳嗽一聲,“我若說想吃人腦呢?”
“這樣啊……”費乾想了下,“剛剛死掉的不一定全活,看運氣吧,你是想吃多大年紀的?男人的還是女人的?”
嘔!雲非言不想搭理費乾了,和這種資深變-態真是無法溝通,擺手,氣虛,“羊腦牛腦你隨意選個吧。”
造孽啊,吃動物總比吃人仁慈點。
雲非言手機丟了,還好她會背米欣欣的號碼,用費乾的手機給米欣欣聯係上後,不敢告訴她那天自己遭遇的非人待遇,也不敢說自己受傷的事,撒了個謊,說臨時有事去臨市一趟。米欣欣那邊少不了一頓牢騷抱怨等等。
吃過所謂的營養餐,雲非言坐在沙發上打飽嗝。不得不承認,費乾這小子雖然變-態,卻是個居家好幫手,做飯一流,如果能改了撫摸別人手的壞習慣就更好了。
此刻,費乾正流著口水,反反複複愛撫著雲非言的手,還有臉說通過手來檢查身體其他部位有沒有病。
“真好看啊!真完美啊!”費乾色眯眯地把玩著雲非言的手,終於情不自禁,低頭,吧唧在手背上親了一口。
“你幹什麼!”雲非言差點吐出來,這人怎麼像個小狗,手有什麼好摸的,竟然還親,不嫌髒啊?
“研究下你的手怎麼了?小氣。”
“你別親啊。”
“親一下怎麼了,又不是親你的臉親你的嘴,你見到喜歡的花瓶,也會禁不住親一下啊?你幹什麼把別人想的那麼齷齪?”費乾一副小孩子的表情,又是那麼一張萌萌的臉,讓雲非言都覺得自己這樣說費乾是降低了格調。
“可你這樣我不舒服,不自在。”
費乾翻翻白眼,“忍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玩一下你的手你就這樣橫眉冷對的,真是沒良心。要什麼舒服不舒服,又不是和你作愛。你有沒有一種被別人救了命要知道對別人感恩戴德的覺悟?這隻是摸一下親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救命恩人如果說要你的手,你都應該眼睛不眨的砍下來送給我。”
拜托,那還是不要你救這條命的好。
雲非言的冷汗啊像是瀑布,誰來拯救她,她怎麼就落在了一個超級大變-態的手心裏?
雲非言想拿回去她的手,費乾卻抓得緊,一個往回拽,一個往這拉,一來二去,雲非言被費乾一下子拽進了他的懷裏,壓在費乾的身上。一副雲非言要吃費乾霸王餐的架勢。
兩個人緊緊貼著,彼此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溫度和身體的凹凸。雲非言羞得不行,掙紮著要下去。可是費乾是個腦回路不正常的,不管什麼姿勢,他照舊死死抓著她的手愛撫啊愛撫,間或賤賤地舔一下。
***
“你鬆手!讓我下去!”雲非言臉紅撲撲的,惱怒道。
“我又沒抱著你,你自己下去就行了。”費乾伸出粉紅的舌頭,像是吃冰激淩,又舔了雲非言手指尖一下。
雲非言渾身一個哆嗦,瘮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和變-態在一起久了,會短命的!
“你抓著我的手,我怎麼動?”
“我隻是抓著你的手,可是並沒有抓著你的腿和身子啊。”
費乾雲淡風輕地說著,突然,他眼睛一亮,一抹銳利的光閃過眸子,他突然放開了雲非言的手,兩隻胳膊變成了摟抱著雲非言的身子,聲音猛然變得沙啞,“別動!”
雲非言被嚇得僵成木頭,真不敢動了。發生了什麼事?
費乾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騰出來一隻手,抖抖索索地往下麵探索,隔著褲子,他摸了摸自己拉鏈那裏,神經兮兮卻認真萬分地對雲非言說,“我第一次因為女人而反應了。”
“……”雲非言一頭黑線。
“真的,不騙你,不信你摸摸。”費乾拿著雲非言的手就要往自己那裏放,嚇得雲非言趕緊抽回去她的手,急忙說,“相信你行了吧。”
她才不要摸他,她又沒變-態。
費乾呼吸越來越沉重,臉色微紅,身子左右扭了扭,似乎在蹭著雲非言,用學術態度說,“好好好,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因為異性而有反應了,之前我隻勃-起過兩次,一次是看黃-色片子,一次是夢裏遺-精。這是第三次。卻是因為女人而硬的第一次。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