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得了令,老鷹一樣直接幾步跳上了樓梯,在伍學風一個字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時,阿忠已經那個裏麵將瑟瑟發抖的蕭梅給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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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霍總,內人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有什麼誤會,咱們都說出來……衣衣丟了,我真的不知道啊,和我無關啊,我沒有責任的啊,霍總……”
霍非奪氣得怒火中燒,“伍學風!你閨女都丟了,失蹤了,找不到了,你首先不是去擔心她的安危,去詢問她的去向,你首先想到的卻是推卸自己的責任,唯恐別人把責任賴到你頭上!你還有沒有人心?你還算不算個人!”
“我錯了,我錯了,請霍總不要生氣,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一定會努力改好的。”
“這不是改不改的問題,這是天性!舐犢情深的天性你就沒有!太讓人寒心了,太讓我失望了!我可以告訴你,伍學風,就衝你對衣衣這樣,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阿忠,下命令,從明天起,斷絕了伍學風所有工廠企業的合作!不許任何公司和他有來往!”
“是,老大!”
伍學風啊一聲,嚇得坐在了地上。
蕭梅被抓到了霍非奪跟前,霍非奪坐在沙發上,睨著蕭梅,“蕭梅,告訴我,你弟弟去了哪裏?”
“我不知道啊,我哪裏知道那個逆子去了哪裏?自從他和仁愛悔婚之後,我就和他斷絕關係了!這個臭孩子,就是不聽我的話!和仁愛訂婚多好,以後仁愛身上那些她媽媽的股份就全都是屬於他了,可是他就是不聽,就是吃了迷藥一樣,偏偏迷戀那個伍衣衣。氣死我了!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他愛死死,愛活活!”
霍非奪冷笑一聲,“好,你不管他是死是活,對不對?沒關係!他肯定會管你的死你的活的。”
“啊?你、你什麼意思?”蕭梅嚇得撐大眼睛。
霍非奪已經涼涼地翻了翻眼皮,看向別處,高大的身子站了起來,一手插兜,向外走著說,“阿忠,將蕭梅帶走,掛到跨江大橋上,用各種方式散發出去消息,就說,就給蕭落八個小時,如果他不出現,他姐姐就要喂了江裏的魚。”
“啊!不要啊!老公!老公啊,你救救我啊!老公!救我啊!”
蕭梅哭著向伍學風求助。
伍學風幾步趴過去,抱住霍非奪的腿,哭著求,“霍總,求求你了,不要讓我的公司倒閉啊!求求你收回剛剛的命令吧!我錯了,我從頭至尾全都錯了!你怎麼懲罰我都成,你扒我幾層皮都行,就求你不要封閉我的公司生意啊!嗚嗚嗚,我求求你了,霍總,看在衣衣的份上,求你給我一條生路吧,嗚嗚嗚。”
蕭梅氣得跺腳,“伍學風!你還算是我老公嗎?我這都要被人帶走了,你不幫我,你不救我,你就知道你那個破公司,就知道你那個破生意!我看透你了!”
霍非奪一腳踢開了伍學風,“以後看我心情再說吧!好好反省吧,嶽父。”
說完,霍非奪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梅啊啊啊亂叫著亂哭著也被帶走了。
伍仁心和伍仁麗全都嚇得呆在樓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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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一幕,她們倆全都看到了。
伍仁心跑下去,著急地問伍學風,“爸爸!衣衣被綁架了嗎?衣衣找不到了嗎?”
伍學風坐在地板上,撲著地板大哭著,“我的公司啊!我一輩子的心血啊!不能關啊!要我的老命啊!我的公司啊!”
伍仁麗氣得抹著眼淚,吭哧道,“爸爸一點兒都不管衣衣的事,就知道他的生意。二姐,這可怎麼辦,大姐走了,難道衣衣也要沒有了嗎?嗚嗚嗚……”
伍仁心眼圈也紅了,梗著脖子,咬著嘴唇,“我才不會擔心那個死丫頭!我才不會擔心……嗚嗚嗚……”
說著說著,她也哭了起來。
伍仁麗抱著伍仁心,兩個人都哭得很傷心。
蕭落給伍衣衣端上來香甜可口的飯菜,扶著虛弱的伍衣衣來到餐桌前。
“哇,這都是你做的嗎?你的手藝真好哦!我竟然這麼厲害,找了個全能老公。”
伍衣衣看著四菜一湯,歡呼起來。
“吃點東西吧,你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肯定很餓了。”
“嗯嗯!你也吃吧,我們一起吃!”
伍衣衣很勤快地給蕭落夾了一筷子菜。
蕭落點點頭,感覺溫馨地吃起來。
吃完飯,伍衣衣準備去洗洗澡。
剛剛進了洗澡間,脫去外麵一層衣服,洗澡間的門卻開了。
“啊!”伍衣衣嚇得尖叫一聲,趕緊用衣服護住前麵。
蕭落鑽了進來,看著伍衣衣那粉嘟嘟的小身子,問,“我幫你洗吧?”
“啊?你幫我?不、不用!我自己洗就好!你出去吧!”
伍衣衣的腦袋搖得像是個撥浪鼓。
“以前,都是我幫你洗澡的,你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