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身受傷的淒涼樣子!
這樣手腕滴著鮮血滴了一路竟然恍然不知!
隻有那個伍衣衣才會這樣害人!
蕭落緩緩閉上眼睛,頭靠在沙發背上,整張俊臉上都書寫著傷痛。
伍仁心皺著眉頭跟伍仁愛說,“大姐,我怎麼覺得姐夫這會子很不對勁呢?他怎麼好像連我們的話都沒有聽進去呢?”
“他哪裏能夠聽進去我們的話?他隻能聽進去某個人的話!”
伍仁愛冷笑一聲。
伍仁心詫異地瞪大眼睛,“大姐,是不是姐夫是從那個賤人那裏過來的?”
伍仁愛咬牙切齒,“能夠把蕭落傷成這樣的人,除了她,還能有誰!我去找她去!”
“什麼?你要幹嘛去?大姐啊……”
伍仁心嚇一跳,等她明白過來時,伍仁愛已經走出了病房。
吳仁麗嚇得吐著舌頭,“二姐!你快去攔著大姐啊!大姐去找衣衣吵架去了!”
伍仁心獰笑一聲,“什麼吵架啊,大姐這次去,肯定是要打架的!”
伍仁心還故意看了蕭落一眼,發現他果然是沒有聽到她們說話,竟然失神到這種程度!
要是擱在他清醒的時候,一聽說她們姐幾個要去找伍衣衣的麻煩,蕭落早就跳出去攔著她們,要麼就是護著伍衣衣了。
伍仁麗嚇壞了,“什麼?打架?衣衣不是也生病了嗎?大姐怎麼能夠和衣衣打架啊?大姐也是病號啊!”
伍仁心這才擰起眉頭,一邊向外走,一邊說,“對!你提醒的太對了!我要過去給大姐幫忙,不能讓伍衣衣占了上風!兩個人打她一個,總是要勝利的吧!哼!”
伍仁心已經開始卷袖子了。
伍仁麗張大嘴巴,“我、我是讓你去拉架的,不是讓你去幫著打架的。哎呀!二姐!”
***
伍仁麗也想跟著出去,可是低頭一看,這裏還坐著個失魂落魄的蕭落呢,萬一她也走了,蕭落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
伍仁愛氣勢洶洶地來到了五樓樓梯口,剛要闖過去,就被兩個高大的硬漢給擋住了。
“幹什麼的?這裏不許過去!”
冷颼颼的語氣,將伍仁愛嚇了一跳。
她以為這門口杵著的兩個人是來看病的,哪成想,竟然是攔著門不讓過的。
“我過去找個人。她是……”
“這裏不許人過去!”一個小子已經皺起眉頭,語氣變得不耐煩了。
“為什麼不讓過?這裏是醫院,我要過去找五樓住院的一個親戚……”
“說過了!五樓不許任何人進入!這裏已經被封-鎖了!五樓也沒有你的什麼親戚!”
“怎麼可以這樣?難道五樓沒有住著很多病號嗎?這些病號的家屬怎麼來看望他們的親人?”
一個小子惦著腳,不屑地上下看了看伍仁愛,“我說你這個大嬸,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就聽不懂我們的國語呢?告訴你多少遍了!這個五樓不允許過人,不允許過人!你怎麼還囉裏吧嗦地問?”
另一個小子張大嘴巴,口水四濺地噴著,“告訴你,大嬸!這個樓層,隻住著一個病號!五樓沒有其他的什麼病號,隻有一個重要人物!懂了吧!懂了就趕緊地走開!”
“什麼?一個病號?”
伍仁愛驚住了。
怎麼可能?
仁心明明說伍衣衣住在五樓的啊!
為什麼這兩個人卻說五樓隻住著一個重要人物呢?
既然是一個重要人物,那肯定不是伍衣衣!
伍衣衣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再說了,伍衣衣也不可能調動得來這麼大的排場,竟然都是重兵把守。
看來,是仁心弄錯了。
想到這裏,一想到五樓並沒有住著伍衣衣,伍仁愛頓時鬆了口氣。
伍衣衣不在五樓的話,也就是說,蕭落弄成那個樣子,並不是因為伍衣衣了。
伍仁愛一麵緩緩轉身,一麵暗暗地笑了。
“大姐!怎麼樣了?找到伍衣衣那個賤人了嗎?”
伍仁心下來看到伍仁愛,馬上大嗓門地嚷嚷起來。
伍衣衣三個字,讓門口站崗的兩個小子全都瞪大眼睛,互相對視一眼。
伍仁愛輕鬆地擺擺頭,“她不在這裏。你可能弄錯了。五樓隻住了一個大人物。並不是伍衣衣。”
“怎麼可能?我明明看著韓江廷往這邊走了啊!絕對看不錯的!”
伍仁心左右看看,氣不過,掐起腰來,高聲大罵起來,“伍衣衣你個賤人,你有種你給我滾出來!MD你個破爛玩意兒!你算個什麼東西……”
後麵的話還沒有罵完,伍仁心就喘不上來氣了。
她驚悚地發現,她被人從身後提起來衣服領子,她的雙腳竟然離地了!
“你罵誰呢你?想死了啊!死丫頭,你在這裏亂罵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