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奪趕緊關上門出去了。
伍衣衣垂頭喪氣地進了浴室。
想要鎖死,想了下,又覺得鎖和不鎖意義不大。
伍衣衣泡進溫水裏,讓溫水舒緩著她繃緊的神經。
“額啊……好酸啊,好疼啊……”
她這才發現,她兩條腿都好疼,尤其是……腿根……
酸得受不了了!
腰也疼。
仔細感知一下,全身幾乎無一處不是酸疼的。
好像,她昨晚被人拆碎了,然後重新組裝了一遍似的。
她的小手,悄悄觸摸下麵……
“嘶嘶!”
她馬上皺起眉頭吸著冷氣。
該死的,下麵肯定是腫了,稍微碰一下,就脹痛得不行。
“昨晚……我難道……真的和霍老大……那啥那啥了?哎呀,怎麼會這樣啊!我不能活了啊!我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啊!瘋了,真是要瘋了!”
伍衣衣用手拍打著腦袋,苦著小臉。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留有記憶的事情,是她在公交車站附近,突然頭暈,然後就想不起來後麵了。
伍衣衣癟著臉,努力去回想,腦子裏亂糟糟的,依稀好像還有賓館的片段,都是模糊的,似是而非的。
她為什麼會突然暈過去?
既然暈過去了,她不是應該在醫院裏呆著嗎?
為什麼卻跑到了霍非奪的家裏的床、上,貌似還被狠狠地吃掉了!
伍衣衣真想把自己淹死算了。
洗完了澡,洗了很久,她才換好衣服,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實在不想麵對現實。
現實真是好殘酷。
走出浴室,她就看到了穿戴一新的霍非奪。
顯然,他在其他房間洗完澡了,頭發微微濕漉漉的,穿了一身米白色的家居服,顯得他那張臉更是麵如冠玉。
美得妖嬈又妖孽!
對!這個家夥純粹就是個妖孽!
伍衣衣鼓著腮幫,走過去,狠狠坐在沙發上,惡狠狠地瞪著霍非奪,氣憤地說,“說吧!昨天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跑到你這裏來!”
還被你睡了……這句話,她真是沒有臉說出口。
霍非奪遞給伍衣衣一杯牛奶,淡淡地說,“先喝點牛奶,加了紅棗。”
伍衣衣下意識想要接過去,又想到這是睡過她的男人給的,馬上又賭氣縮回爪子,扭過去臉。
哼,才不喝!
休想用小恩小惠就打發了我昨晚那一夜經曆!休想!
霍非奪坐在她對麵,表情嚴肅,“那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昨天阿忠去學校接你,可是怎麼也等不到你,於是給你打電話,打了好多個電話你才接通,你聲音很虛弱,說你很難受,沒說幾句就掛了。我感覺著你遇到困難了,就檢測到了你的具體位置。我趕去你呆的那個酒店,你幾乎要昏厥,臉很紅,呼吸急促,難受得要死。把你接回這裏,醫生一看,你被人下了催情劑。”
“催情劑!”
伍衣衣抽口冷氣。
“嗯,俗話叫春藥。”
“啊!沒有搞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