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厚臉皮的話他都好意思說出來?
“你混蛋!”
女人又用包包砸了顧在遠一下,氣得轉身就跑了出去。
房門依舊大開著,沒有給關上。
顧在遠身下的女人嘟嘴囁嚅,“她是誰啊?”
顧在遠不以為意,“誰知道啊,一個神經病!咱們接著來。”
“可是門還開著呢!”
“開著唄,反正又沒有人進來。”
....
完事,顧在遠氣得罵道,“什麼破玩意兒!弄得爺一點兒興致都沒有了!怎麼就不知道給關上門?凍死我了!”
丟臉啊,他竟然在愛愛的關鍵時刻,將鼻涕流到了人家女人的臉上。
他顧在遠活了這麼大,還真沒有這麼遜過。
顧在遠倒在沙發上,用靠枕蓋住了臉。
福熙喝醉了,坐在秋千上,強烈要求石鷹推著她。
石鷹無奈,又怕福熙喝多了抓不穩,從秋千上掉下來,隻好輕輕地推。
福熙翹起雙腳,閉上眼睛感受著風的吹拂。
“石鷹,你知道嗎?我小時候求著非奪哥這樣推我,他都好不耐煩,
***
每次纏不過我的時候,推我玩幾下,那都是我好開心好開心的時候。我那時候就想,等我長大了,我一定要穿上最美的婚紗,成為非奪哥的新娘。你說,我還有這麼一天嗎?”
石鷹的手顫了顫,咬牙說,“肯定有的。”
福熙睜開眼睛,滿臉的傷感,“我怎麼覺得,這一天越來越遙遠了呢?非奪哥給予伍衣衣的情意,那麼深,那麼真誠,我這麼多年都沒有得到過。”
秋千停下了,石鷹歎著氣走到福熙身邊,勸道,“霍非奪有眼無珠,他沒有發現你的好。”
福熙抬起小臉,可憐地看著石鷹,“石鷹,你一定要幫助我,讓我得到非奪哥。求你了。”
石鷹遲疑了下,點了點頭。
“石鷹你真好!”
福熙撲進石鷹的懷裏。
石鷹愣怔著,看了看天上的星辰,禁不住微微歎息。
“先生,先生,請您醒一醒!先生!”
耳邊不斷地有人呼喚,時斷時續。
蕭落腦子猛然一凜,醒了過來。
他迅速睜開眼睛,警戒地環顧四周。
這還是在賓館的過道裏,有兩三個人在他身邊焦急地看著他。
“先生,您可醒了,我們剛剛發現您暈倒在這裏,如果您再不醒,我們就準備打急救電話了。”
一個服務生鬆了一口氣,緊張地看著蕭落。
蕭落扶了扶頭,腦袋還是有一些嗡嗡作響,眼前的事物還有些暈,不過可以堅持。
蕭落低吟著,坐了起來。
真該死!
想不到霍非奪的武功竟然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內力深厚得令人咋舌!
多虧他有內力底子護著身體,否則被霍非奪這一下襲擊,正常人怎麼著也要幾天才能醒轉過來。
“我沒事……謝謝你們……”
蕭落扶著牆,一點點站了起來。
身邊的幾個人都非常緊張,想要扶著他,“先生,您真的沒事了嗎?不行的話,就打電話讓您的家人過來吧。”
蕭落點點頭,找出來手機,輸入了密碼,進入了保密的聯係人,找到一個人,打了過去,“閃電嗎?你馬上過來一趟。嗯,帶著人和武器。”
命令式的說完,扣斷電話,身邊的幾個人全都呆了。
這個人說什麼?帶著……武器?
這是什麼人?
蕭落掃了幾個人一眼,淡淡地說,“我已經沒事了,謝謝你們,你們可以離開了,我自己可以。”
那幾個人恨不得馬上就逃開,點點頭,馬上都迅速消失了。
蕭落點燃了一支香煙,狠狠吸了幾口,試著用內力調整一下呼吸,剛剛的頭暈現象才緩解了一些。
伍衣衣被霍非奪帶走了!
伍衣衣在中了春藥的情況下,被霍非奪帶走了!
後麵的事情……他已經猜到了八九分!
不可以!
給伍衣衣解毒,隻能他來!
他絕對不允許別人接觸伍衣衣的身體!
霍非奪,你逼著我對你動手嗎?
你敢搶奪我的女人!
蕭落定定神,快步向電梯走去。
他到了一樓大廳,已經有一堆人馬趕了過來,老遠見到蕭落,馬上行禮,呼道,“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