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邊進校門,那邊就看到伍仁心向外走,兩個人正好是麵對麵碰上。
伍仁心反應很快,瞪大眼睛,馬上拉著旁邊一位教授喊,“張教授,您快看!伍衣衣逃課了!快點扣她的學分!”
張教授皺起眉頭,拉著官腔,“怎麼回事呀這位同學?仗著你長得漂亮,難道就可以無視學校的規定嗎?扣分!”
伍衣衣無所謂地翻翻白眼球,先朝伍仁心齜牙說,“伍二妞,你除了會做這種下作的事情,你還能幹什麼?一點兒都不上檔次!惡心死了!”
然後伍衣衣才朝著教授身後大聲喊道,“付校長!付校長!”
這一喊,幾個人一起轉頭去看,果然,付校長正向這邊走。
付校長皺著眉頭抬頭看,看到伍衣衣時,他馬上渾身一個激靈,硬生生擠出來一份過度的笑容,小碎步顛顛地跑過來,站在伍衣衣身邊,點頭哈腰的,“哎呀,這不是伍衣衣同學嗎?我們學校的光榮啊。伍衣衣同學,你喊我有什麼事情呀?”
如此體恤民情的付校長,嚇著了所有人。
那位張教授也嚇了一跳。
從來沒有見過冷血的付校長如此溫柔過。
伍衣衣踮著腳,大咧咧地說,“努,這個叫伍二妞的家夥告我黑狀,唆使這位張教授扣我學分,付校長,是誰說的不會扣我學分啊,怎麼現在政策沒有執行好啊?要不要我去跟某個人也告告狀?”
付校長一聽,馬上白了臉,堅決地說,“這是哪個不懂事的人幹的事?伍衣衣同學,你盡管外出,學校絕對不會扣你的學分,你是我們學校的楷模和典範啊,為了學習嘔心瀝血。張教授,怎麼回事?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話就讓你沒有原則沒有立場了嗎?怎麼可以扣我們伍衣衣同學的學分呢?你是不是想扣工資了!”
張教授馬上嚇得矮了一截,“不是呀,付校長,主要是我沒有搞清楚情況,錯怪了伍衣衣同學。”接著,轉臉朝著伍仁心吼,“都是你這個攪屎棍!你不戳豁子你難受是吧?什麼心態!看不得別人進步看不得別人好啊?你哪個班的,叫什麼,馬上扣你學分!重重的扣!”
伍仁心一聽,徹底傻了眼,慘白慘白的臉,嘴唇嚇得發抖。
伍衣衣勝利地昂了昂下巴,朝伍仁心吐吐舌頭,雄赳赳地走了。
爽啊!給黑老大當個女傭都賊有麵子,嘿嘿。
***
阿忠回到別墅,福熙興衝衝地跑了出去,喊著,“非奪哥,非奪哥……”
阿忠跳下車,為難地跟福熙說,“福熙小姐,老大沒有回來,我是回來送點東西的。”
“啊?非奪哥為什麼沒有回來?”
“哦,老大晚上還有應酬,推不開,必須要去。福熙小姐,你先吃晚飯吧。”
福熙頓時成了蔫了的茄子,耷拉著腦袋,慢吞吞向裏麵走。
應酬?
非奪哥去哪裏應酬?
對,她應該問清楚阿忠,如果可以,她也要去找非奪哥,讓他少喝點酒。
福熙又轉身向外走,剛要出門,就聽到司機跟阿忠說,“忠哥,白天那個小妞到底是誰啊?老大對他那麼好!一整天都伺候她了!”
阿忠嚇得瞪眼,“噓噓,你小點聲,你想死了,亂講話!趕緊的滾!”
福熙扒著門框,瞪大眼睛,呼吸都消失了。
剛剛那個司機說什麼?
今天一整天,非奪哥都伺候著一個小妞?
哪個小妞?
非奪哥背著她,和哪個女人廝混在一起了?
竟然還說謊,說什麼有應酬,忙得不可開交,竟然是拋開公務,陪著一個女人在外麵消遣!
福熙用力咬著嘴唇,淚水一點點湧了出來。
福熙房間裏,福熙坐在梳妝台前,發著呆。
石鷹莫名其妙地站在屋裏,看著福熙。
“小姐,您喊我?”
福熙仍舊呆呆的,半晌才發狠地說,“石鷹,你去給我弄些春藥來!”
“啊?”石鷹震驚地看著福熙。
福熙一臉的悲傷,“你什麼都不要問了,就按照我說的去辦,去吧!”
石鷹還想說些什麼,看了看福熙決絕的表情,暗暗歎息一聲,應著,“是。”低著頭退了出去。
房門關上之後,福熙那才趴在梳妝台上,嗚嗚大哭起來。
哭了好久,福熙抬起淚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咬牙說,“非奪哥,這都是你逼我的!你為什麼要出軌?為什麼!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啊!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可以!!”
伍衣衣騎著車子,懶散地騎在回家的路上。
心情,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好。
甚至於都可以吹著口哨騎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