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這個伍衣衣平時蠻低調的,想不到發起威來,這麼可怕啊。
正在享受著全、裸女人吻功的顧在遠,突然打了兩個響亮的噴嚏。
他揉揉鼻頭,想了下,嘀咕,
“娘地!不知道哪個小子背後罵我了。接著來,再溫柔點,上麵要尤其地多來幾下。乖啊,寶貝。”
腿間,跪著一個一絲不著的女人,正捧著他的兄弟,吧唧吧唧地吻著。
顧在遠眯著眼睛享受著,嘶嘶地吸著冷氣,因為女人的口功力度,而時不時地發出低低的吟哦。
一隻手,像是撫摸小動物一樣,撫摸著女人的頭發。
“寶貝,快點,對,小心你的牙齒哦,再快點,真乖……嗯……”
伍衣衣吼痛快了,用手一撩頭發,擺了個很酷的poss,那才擠出人群走掉。
韓江廷小碎步跟著伍衣衣,興奮地讚道,“太厲害了!衣衣,你剛才的表現真是太太太牛逼了!你知道嗎?我跟很多人訴說,我受你的窩囊氣,他們都不相信,這下子你的廬山真麵目終於暴露了,他們才會相信我所說的冤情都是真實的啊。”
伍衣衣瞪著韓江廷,“你不會是把我說得像是妖魔鬼怪一樣,說給那些女人聽,來換取她們對你的可憐吧?”
“你怎麼知道的?你太神了啊!”
“姓韓的!信不信我這就要掐死你!”
“救命啊!”
伍衣衣在後麵追,韓江廷笑著跑。
兩個人又成了校園裏的嬉鬧冤家。
“伍仁麗!有帥哥找你哦!樓下!”
伍仁麗正在和同學聊天,一聽這話,馬上笑了出來,“帥哥?什麼帥哥?你們都聽到了吧,有帥哥要向本小姐表白呢,你們都不要羨慕嫉妒恨哦。”
說完,伍仁麗就跑出了教室。
來到樓下,找了左右,看到那邊站著三個男人,穿是穿著西裝,可是氣質上都像是彪悍的殺手一樣凶巴巴的。
伍仁麗嚇得猛一頓布,這就想要轉身逃走。
“你是伍仁麗嗎?”
男人張口喊道。
伍仁麗轉了一半的身子定住,咬著嘴唇轉臉,點了點頭。
三個男人步履瀟灑地走到伍仁麗跟前,一個男人摘下墨鏡,低頭看著伍仁麗,說,“知道黑帝會社嗎?”
伍仁麗瞳孔瞬間放大,點點頭,“知道……”聲音很小很小。
“那個管道具的小子是你指使的吧?”
“嗬!”伍仁麗向後退了半步。
“我們是奉上頭的命令過來,知會你一聲的。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你就會那個管道具的小子一個結果!哢!”男人做了個刀抹脖子的動作,臉部表情十分可怖。
“啊!”
伍仁麗嚇得蹲下身子,渾身瑟瑟發抖。
“記住哦,不能再有下一次。”
男人看了伍仁麗一眼,戴上墨鏡,酷酷地走遠了。
伍仁麗蹲在地上,看著那三個彪悍男人的北影,越想越怕,捂著臉哭起來。
樓上麵,正好有兩個小子在打著玩,將窗口的一個花盆給碰了下來,正對著下麵的伍仁麗!
伍衣衣恰好和韓江廷打著鬧著從那裏經過,想也沒想,幾步過去,將伍仁麗一把推開。
啪啦!一聲,花盆砸在了伍仁麗的腳邊,碎裂一片。
伍仁麗嚇得呆住了。
***
伍衣衣呼哧喘著氣,首先抬頭,對著樓上吼起來,“哪個混蛋往下扔花盆啊?會出人命的知不知道!我這就上去抓你們去!”
嚇得樓上大腦的兩個男生趕緊朝下麵道歉,“對不起啊,沒看到,不是故意的。”
“差一點就砸到人的腦袋了!對不起還有什麼用!”
兩個男生都怕怕地看著樓下那個掐著腰的伍衣衣,女生個子不高,脾氣真大。
伍衣衣吼完了上麵,低頭去看伍仁麗,冷冷地說,“蹲在這裏扮演什麼無辜的可憐蟲?砸死了你,我可不會哭。”
伍仁麗驚恐不已地看著伍衣衣。
韓江廷摟著伍衣衣的肩膀,對伍仁麗說,“仁麗,這次可是衣衣救了你的命,這花瓶砸不死你,也能把你砸成植物人。不要再對衣衣那麼敵視了。”
伍衣衣拍了韓江廷一下,“要你多嘴?我哪裏在救她?我是想推她一下!走啦!廢話這麼多!”
韓江廷看了伍仁麗一眼,跟著伍衣衣走了。
伍仁麗坐在原地,看了看碎裂的花盆,又去看伍衣衣的背影,咬著嘴唇低下頭去。
阿忠給霍非奪打過去電話,“老大,那個丫頭我已經把她送回學校了。”
“嗯,好。”
霍非奪放下心來,順便瞄了一眼正在照著鏡子開心的福熙。
阿忠沒敢告訴老大,伍衣衣看到了他們倆的事。
“就選這件好了。我看著不錯。”
霍非奪稍微有點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