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奪長長的胳膊搭在伍衣衣的脖子上,弄得伍衣衣整張小臉都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聆聽著他的心跳聲。這個姿勢,非常的霸權,非常的占有欲。
一隻手還可以找到她的小鼻子,輕輕捏了捏。
“我教給你的招數你為什麼不用?別人那樣子罵你,難道你隻知道聽著?傻!”
霍非奪訓著伍衣衣。
伍衣衣撅高了嘴巴。
霍大叔就是脾氣壞!
遠遠不如人家蕭落好脾氣。
人家蕭落從來不會凶她,也從來不會這樣訓斥她,人家都是溫溫柔柔的。
“噢,我是想用招數打她來著,隻是慢了一點,還沒等我發招呢,你就殺來了。喂,讓你的人把槍都拿下來行不行?對著人家蕭落算怎麼回事嘛。”
霍非奪一個眼風過去,阿忠他們都會意,紛紛拿下來了手槍。
蕭落忍不住說貨,“非奪,請你放開衣衣。”
***
霍非奪那才凜冽地看向蕭落,“要不要放開,不是你說了算的。蕭落,你剛才為什麼又袖手旁觀了?這丫頭跟著你,總是要受委屈,你總是讓我看不慣。怎麼辦呢?你總是給我機會出手。”
伍衣衣替蕭落嚷嚷,“沒人讓你出手好不好?我還沒說呢,你剛才為什麼打伍二妞那麼厲害?回去之後,老頭子又會拿我出氣。”
霍非奪冷冷地說,“他敢把今天這事算到你頭上,我立馬就讓他的公司倒閉。”
伍衣衣撇嘴。
好吧,你霍老大說啥就是啥吧。
蕭落解釋,“仁心怎麼說也是衣衣的姐姐,她們都要在一個屋簷下生活,我不想把事情弄得那麼僵。”
霍非奪強勢逼人,“我和你永遠不同。我不會選擇中庸,而讓我的人受一丁點的委屈和傷害。誰得罪我的人一分,我會毫不客氣還給他十分,二十分!”
伍衣衣嘰咕,“果然,惡地主的看家狗都不好惹啊。”
呸呸,她怎麼把自己比喻成了看家狗?
笨死了!
霍非奪淡淡掃了蕭落和伍衣衣一眼,鑒定地說道,“這衣服真難看,趕緊換下來。”
伍衣衣扯起情侶T恤,撅嘴看著說,“難看嗎?你的眼光真挑剔哦。這黑白條紋是永遠的主題,不會落伍的啊。”
她哪裏看到,霍非奪眼底藏著的酸味。
霍非奪扭著臉去看別處,酸溜溜地說,“兩個人穿一樣的T恤,怎麼看怎麼土氣。”
阿忠抖了抖眉毛,裝作沒有聽到,低下頭去,差點笑出聲來。
怪不得老大剛才像是上緊了發條一樣,丟下選購商品的福熙小姐,非一般向這邊趕。
原來是看到了穿著情侶裝的伍衣衣了。
伍衣衣踮著腳,一臉不服氣。
哼哼,霍大叔就是看著她不順眼!她怎麼穿,他都要笑話她。
連穿個情侶裝都要被他嗤笑,真討厭!霍大叔真討厭!
霍非奪彎腰,在伍衣衣臉上吐著熱氣,“怎麼?不服氣?”
伍衣衣嚇一跳,馬上擠出來幾分笑容,狗腿地在霍非奪懷裏蹭,“哪有啊,我心服口服!霍老大你說什麼都是金科玉律,金玉之言。”
霍非奪罵她,“小騙子!”
語氣裏,卻充滿了寵愛。
大手在伍衣衣的腦袋上寵愛地揉了揉。
伍衣衣癟臉,一頭黑線地叫,“哎呀!說了多少遍了!不是不讓你揉人家的頭發嘛!本來就很柴,讓你一揉,更加亂了!”
霍非奪輕笑著,接著去捏了捏伍衣衣的臉蛋。
氣得伍衣衣抓狂。
蕭落寒著臉,看著這兩個人熟稔地打鬧,心底一片片煩躁。
“非奪哥!非奪哥!”
從他們身後傳過來一個女孩子嬌滴滴的叫聲。
霍非奪立刻皺起了臉。
伍衣衣好奇地轉身,就看到一個公主一樣打扮的女孩子正向他們跑過來。
“非奪哥!”福熙一下子跳到伍衣衣和霍非奪中間,死死抱住霍非奪的腰身,防範地瞪著伍衣衣,問霍非奪,“非奪哥,你為什麼不等著我?我買完東西出來就找不到你了!還有啊,這個女人是誰啊?長得這麼難看!像是雄激素攝入過多的大青蛙!”
***
伍衣衣瞠目結舌。
果然,霍大叔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極品啊。
這丫頭的形容,真是太創意了。
雄激素攝入過多的大青蛙?
自己是這樣的嗎?
伍衣衣忍著笑說,“第一次見麵,就這樣說別人,你受過教育沒啊?這麼說,你就是那個雌激素攝入過量的小青蛙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