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哪點不比你強!伍衣衣,我們學校是本地扶植的中產階級的學校,今天要來參加慈善會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就你這副鄉下村姑氣質的人,就不要上台丟人現眼了。”
“伍仁心,你這麼盼著我不上台,我都要懷疑,我這個胳膊能夠挨砸,是拜你所賜呢。猴子盼著人類不在家,它們想要裝扮人類,可惜,再怎麼裝,也隻是畜生。是你吧?”
“什麼!!!伍衣衣!你敢罵我是猴子!我跟你拚了!”伍仁心怪叫著,哇呀呀朝著伍衣衣就撲了過來。
伍仁愛雖然一直沒有出聲音,她卻上去扯住了伍衣衣,不讓伍衣衣還手。
又想上演以多欺少的戲碼。
伍衣衣下意識就使出來了今天霍非奪教給她的功夫。
曲腿,絆住伍仁心的膝蓋,然後趁著來力,借力掄起伍仁心的胳膊,彎腰。
嘭!一聲巨響。
地板似乎都顫了幾顫。
伍仁心整個人都重重被甩在了地麵上。
灰塵揚起。
額。
不僅伍仁愛嚇呆了,連伍衣衣也呆了。
媽呀,霍大叔教給的招數,竟然這麼具有殺傷力啊!
就這麼輕鬆一下子,就把伍仁心給摔得七葷八素了吧?
“仁心!仁心你怎麼樣?”
伍仁愛嚇得尖叫著,撲過去,用手輕輕拍打著伍仁心。
伍仁心一直閉著眼睛,好半晌,她那才吐出來一口氣,哭喪著臉睜開了眼睛。
“大姐……嗚嗚嗚,大姐,好痛啊!痛死了!嗚嗚嗚。”
伍仁心緩過來,就那樣狼狽地躺在地麵上,嗚嗚嗚地大哭起來。
***
伍仁愛氣瘋了,惡狠狠地轉臉瞪著伍衣衣,“伍衣衣,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欺負我妹妹!”
伍衣衣怔了怔。
是,伍仁心是你妹妹,你們幾個是好姐妹。那我呢?按照血緣來說,我其實也是你的妹妹。
伍衣衣苦笑一絲,硬氣地說,“大家都長了眼睛,都看到了,是伍仁心先向我動手的,我隻不過就是防範而已。”
伍仁愛咬牙,突然抱起來一個熱水壺,朝著伍衣衣丟了過去!
那可是裝滿了開水的水壺啊!
伍衣衣被伍仁愛的狠毒,驚得微微張開嘴巴。
想好了,不論多麼燙,她都要用腿踢出去熱水壺。
燙著腿燙著身子總比燙著臉強吧。
眾人一起怕怕地驚呼。
要出人命了啊!
啪!熱水壺在空中被人穩穩地扣住了,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住了。
“落?”伍仁愛吸了一口氣,叫出來。
杵在她們倆中間的人,搶住熱水壺救了伍衣衣的人,竟然是蕭落?
伍衣衣看著蕭落,張了張嘴,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她其實也嚇壞了。
蕭落微微有些喘,看樣子是拚命跑過來的。
“伍仁愛!你怎麼可以這樣!衣衣是你的妹妹,你怎麼可以對她下此毒手!你太讓我震驚了!我想不到,你竟會這麼狠毒!”
蕭落氣憤地朝伍仁愛吼著,放下水壺,站在伍衣衣身邊,伸出去一隻胳膊將渾身顫抖的伍衣衣抱在他懷裏,一直瞪著伍仁愛。
伍仁愛叫道,“你總是向著她!她有什麼好?就是隨她媽媽一樣狐狸一樣勾搭男人!”
“夠了!閉嘴吧伍仁愛,再說下去,你就一點涵養都不複存在了!”
蕭落再次喝住了伍仁愛。
伍仁愛的眼圈一點點紅了,含恨地瞪著伍衣衣,又去看維護伍衣衣的蕭落,“你沒看到嗎,仁心都被伍衣衣摔成這樣了!你為什麼看不到我們受傷?為什麼你總是看到她多麼委屈?這樣不公平!”
蕭落深吸一口氣,“我看到了仁心在這裏像個瘋狗一樣叫罵,說得不堪入耳。我在幾十米之外都聽到了仁心那些傷人的話!到底是誰先挑釁的?你們,比我心底都有數!”
一番話,說得伍仁愛無語了。
周圍的同學都嘰嘰喳喳地議論著。
“怎麼了啊,讓開讓開。”一道熟悉的聲音擠了過來,人群被擠開了一條縫,伍學風和新婚妻子蕭梅一起擠了進來。
“爸爸!”伍仁愛一看是伍學風,馬上哭腔叫起來,“爸爸!梅姨!救命啊爸爸!”
蕭落眉頭皺緊了。
伍衣衣也看向了伍學風。
“啊,怎麼了?什麼救命?”
伍學風聽說幾個女兒都要參加演出,就想著帶著新婚妻子出來玩玩,散散心。
因為家裏的生意,他們的蜜月旅行都沒有去,他就覺得有點對不住蕭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