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莉甩了甩手,想把一直抓著她手的劉以晨給甩掉。劉以晨微微紅著臉,才不放開,壓低了聲音,說,“不放!我下麵有點不舒服,我們去賓館看看去。”
騰……白莎莉的臉也紅了。
死小子,竟敢把話說得這麼露骨。
“什麼啊,什麼不舒服啊?”
“你靠過來,你感覺一下……”劉以晨圈住白莎莉的身子,讓她的屁屁靠在他身前。
嗬!(⊙_⊙)
白莎莉被那裏的堅硬嚇了一大跳。
轉臉,驚愕地去看劉以晨,驚問,“怎麼回事?你怎麼回事了?”
大白天的,他自己就那樣了?
劉以晨臉皮更紅了,“不知道啊,就是難受……你說怎麼辦啊,我難受死了……”
白莎莉怔了下,馬上就紅臉了,這兩個人在一起,像是一對猴屁-股一樣。你紅我也紅。
***
“那……那……那要不現在就去賓館……解決一下?”白莎莉的話,都羞得發顫了。
“嗯嗯!走吧,快點走!我受不了了!”劉以晨扯著白莎莉的手就走。
一到賓館大廳,所有人都傻了眼。
劉以晨摟著白莎莉一進去,就看到了雷蕭克抱著藍雪靈狂吻,一麵吻著一麵進電梯。
(⊙_⊙)
白莎莉直接傻在了那裏。
“他、他們竟然也住這家酒店?不是吧?”
劉以晨僵硬地咬牙,“沒法,這裏最高檔的酒店就是這一家了。”
果然,好朋友的口味都一樣,連選擇酒店都是一樣的。
劉以晨和白莎莉一起看著電梯的數字變化,當停到9時,兩個人一起鬆了一口氣。
白莎莉拍著胸口,“還好,他們在9樓,不在一個樓層。”
如果這四個人再住到一個樓層,那才叫可笑。
“是啊,我們住在10樓……走吧,上樓,盡快的,我要瘋了。”
白莎莉一聽到劉以晨的形容詞,她馬上就變得嬌羞了。
兩個人上了另一個電梯,一進去,劉以晨就把白莎莉堵在了角落裏,拿著她的手,往他下麵放。
呼哧呼哧地粗喘氣,擠著白莎莉,混亂地呢喃著,“你摸到了吧,嗯?摸到了吧?我要爆炸了,要不行了……怎麼辦啊,怎麼回事……”
白莎莉要被劉以晨摁得喘不過來氣了,手裏還摸著那份炙熱,她又羞又慌,“主要是你原來一直都沒有過……太多年了,攢的……”
真是可怕。是說處男真可怕。一夜五次,他竟然還有料。
這些年來,看來真是把他給壓抑壞了。
“我撐不住了,現在就要……”
“現在不行啊,這裏是電梯,有監控錄像的……”
總算撐到了十樓,劉以晨踉踉蹌蹌幾乎是鉗著白莎莉往外走。
門一開,就聽到白莎莉“啊……”一聲哀叫,房門馬上就關閉了。
劉以晨簡直就是個餓死鬼一樣,一進門就將白莎莉給撲倒了,才不管那是不是地毯,騎上去就撕扯著兩個人的衣服。
***
白莎莉就覺得眼前眼花繚亂的,撕開的布片一片片飛舞著,“哎,別撕爛了,這都是錢買來的衣服……別都撕爛啊,慢慢得脫,不行我自己脫……”
她的話還沒說完,她的身上已經光溜溜了。
可見某人急切到什麼程度了。
白莎莉還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時,一個堅硬就猛然衝了進來。
“啊……要死的,你輕一點不行啊?”
白莎莉羞得不好意思直視身上的男人。
真想不到,平時看著衣冠楚楚的儒商劉以晨,在這事上會這麼猛,都是往死裏弄。
果然是高水平的衣冠禽獸。
人前一副無欲無求的翩翩公子模樣,關上門就變了個人。
10樓這個套房裏,哀叫連連。
肖雲葉和陳亦峰蜜月旅行的第一站。
大大的別墅裏,肖雲葉鎖好了房門,自己愜意地泡在了浴盆裏。
“哇,好舒服哦,泉水就是不一樣啊,爽啊。”
某丫頭得意忘形地將兩隻腳丫子都翹上來,來回地晃動著。
整個身子被熱水泡得粉嘟嘟的,裏外蘇紅。
“適當的運動一下會更爽的,嗯?”
突然,房間裏冒出來某個人壞笑的聲音。
“啊!”肖雲葉嚇一跳,轉頭看著隻穿了一條褲衩的陳亦峰,上下牙都發顫了,“你、你怎麼進來的?我鎖門了啊!”
“哦,鎖門啊,我沒有跟你說過嗎?你老公的武功非常高強,門鎖貌似對你老公沒什麼用處。”
“啊!嗚嗚嗚,你為什麼原來沒有說過……”
“哎呀,這和某項運動一樣,不能說的,隻能……用身體體會……來,老婆,我們一起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