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雪靈一把扯住田家賀的小背心,晃晃悠悠的,很沒有氣勢,於是藍雪靈隻得丟開了他的小背心,改成了用一根手指頭,惡狠狠地指著他的鼻尖。
“你跟我說!”
“姑奶奶啊,你讓我說什麼啊,審訊犯人也沒有這種態度的吧?
“你說!你有沒有性病艾滋病?”
“啥?”(⊙_⊙)
一秒鍾,田家賀就清醒了,仿佛被涼水衝了頭,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性病,艾滋病?你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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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當然是你了!你有沒有這些爛病啊?實話實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貌似是我們刑偵人員的台詞吧……”
田家賀小聲嘰咕了句。
“說啊你!”藍雪靈又一聲河東獅吼,震得田家賀的耳朵都嗡嗡作響。
“好好好,我說,我說,行了吧小祖奶奶。我沒有性病,艾滋病。沒機會得。”
他還沒有碰過女人呢,尚且不知道女人的構造和滋味,哪裏去得這些洋鬼子病?
藍雪靈翻了個白眼,繼續很專業地質問:
“你昨晚,有沒有戴套?”
“戴……”田家賀又嚇了一跳,撐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藍雪靈,“戴套?戴什麼套?”
“MD!你這個下三濫,你幹了老娘,你都不曉得戴個套子!嫖客也應該有嫖客的自覺啊!”
藍雪靈當場就翻了臉,幾巴掌亂打下去,打得田家賀像是過街老鼠,縮著脖子亂躲避。
“別打,別打了,你別打了!”
田家賀一看藍雪靈要發狂了,勸也勸不住,隻好伸過去手,攥住了藍雪靈的手。
“潑娘們!你比我們女特警還要潑辣!受不了你了!我告訴你,昨晚我沒有碰你,也沒有招你,根本不用戴什麼套!你亂想什麼啊!真是腐女一個!”
藍雪靈惡狠狠地瞪著田家賀,看著這小子長得挺清秀的,也麵帶老實,應該不是在說謊。
而且的而且……為毛這個小子看著這麼眼熟捏?
真的很眼熟!
“哼!你少騙人了!你這個大色-狼把我弄回來,你不就是為了滿足你的私-欲嗎?你說你沒碰我,誰可以給你證明啊?哦,我響當當一個鮮美鮮嫩的大美女,躺在你床上,你說你沒動邪念,誰信啊!”
這話還可以變相地理解為:你MD不對我有邪念,你就等於在侮辱我藍雪靈的魅力!
***
田家賀憋紅了臉,結巴起來。
因為,他昨晚確實對著她雪白的大腿發生了一係列的壞念頭。
“真、真的沒有……”
“你都結巴了,說明你心虛!”
田家賀有一種“真不如昨晚上了她就省事了”的念頭。
一急之下,田家賀漲紅著臉吼道:
“我還是處男呢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對你下手!少冤枉人啊!”
“處男?你有處男膜嗎?你可以用什麼來證明你是處男?”
田家賀直接傻了眼,大睜著眸子,下巴掉下去。
他還……真的……沒有辦法證明自己是處男……
田家賀發現,和藍雪靈在一起,真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過她,頓時覺得懊喪無比,從旁邊衣服裏找到了他的警官證,直接摔給藍雪靈,說:
“你愛信不信吧,這是我的證件,我用我的警徽向你發誓,我真的沒有動過你……唉,你不信就算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去,你拿著這個去派出所告發我去吧,我這警察也不當了。”
藍雪靈拿起來警官證看了又看,再去看田家賀那賭氣的臉,頓時悟了過來。
“噢……原來是你呀!是你呀!”
然後藍雪靈就恢複了她的豪爽江湖做派,將剛才什麼性病艾滋病的事全都拋諸腦後,就像是好哥們一樣拍打著田家賀的肩膀,樂嗬嗬地說:
“警察哥哥,是你呀,那天在局子裏你那麼照顧我,我對你深表感謝,正說怎麼跟你道聲謝呢……”
“你今天這種‘謝’法已經很好了!哼!”
田家賀翻了個白眼。
藍雪靈揉了揉自己眉心,大概去回想了一下,昨晚如果真的有了豔情,好歹她也會有點記憶的,不會像現在大腦一片白茫茫。
再說了,不信別人,卻絕對應該相信這個小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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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警局裏,她就發現了,這個小警察非常的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