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啊,這麼急啊,是不是再多住幾天,等到身體徹底沒事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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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我真沒事了,醫生也說我可以出院的,我在這裏沒意思,我想回家。”
“哦,那好,那好!我馬上就趕回去!”
金勳忙不迭地應著,扣斷電話,馬上急匆匆就轉身跑。
嘭!一聲,他因為著急,一頭撞在了玻璃門上,裝得他齜牙咧嘴的吸冷氣。
丟了手裏的煙,金勳闊步在醫院走廊上走著。
走著走著,他猛然停下來,左右看了看,先找到一個洗手間,對著鏡子照了照,整理了下發型。
然後好好地洗了洗手,那才繼續向肖雲葉的病房走。
突然,他看到一個小護士叫著口香糖,他想到了什麼,馬上走過去,淺淺一笑,風情萬種:
“美女,你還沒有口香糖?借我一塊唄?”
(⊙_⊙)小護士嚇了一跳,一抬頭,竟然看到了一張麵如冠玉的美極了的臉,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也結巴了,“有、還有一塊……”
金勳又一笑,直接電暈了人家小姑娘,他施施然將自己白皙的手往前一伸。
小護士呆呆地將口香糖放在他細軟的手心裏,眼睛冒著桃花,嘴巴微微張著,就差流口水了。
金勳撥開口香糖,丟進他的嘴巴裏,“謝謝了。”
抬步就走。
獨獨留下送給她一支口香糖的小護士,成了望夫崖。
他可不能讓肖雲葉聞到他嘴巴裏的煙味,太有損他的美好形象。
“嗨~~~”金勳風流地笑著,推開了肖雲葉的病房門。
肖雲葉心底對金勳既有感激,又有歉意。
感激金勳跳下海去救他,當然,她也知道,當著金勳提到陳亦峰,也是對金勳的一種傷害,所以又有點歉意。
肖雲葉竭力送給金勳一個燦爛地笑容,說,“你跑去哪裏了?我現在可以支使的車夫可是不多了。走吧,我可不想再在醫院裏多呆了,太枯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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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勳癡癡地看著肖雲葉,心跳加快。
那是一種無法自控的化學反應。
他的小雲葉不需要對他多麼迎合,隻需要稍微給他一點陽光,他就可以百花盛放了。
“嗬嗬,好啊,我就樂意當我家小寶貝的車夫,專職車夫!走,咱們不住院了,挺沒勁的,走了,回家嘍。”
金勳一高興,又來勁了,走過去,摟著肖雲葉的肩膀,就彎了腰,“唄!”一下,在肖雲葉的臉蛋上清脆地親了一口。
白莎莉撇了撇嘴,趕緊轉過去頭,裝作沒有看到。
肖雲葉紅著臉,用手抹了抹被金勳親過的地方,狠狠瞪了金勳一眼。
金勳咧嘴,吐吐舌頭,小聲說,“對不起啊,我又忘形了……要不你就對我變本加厲?親我兩下?”
“囉嗦死了!走啦,出院!!”
肖雲葉害羞加無奈地打了金勳一下,率先走出了病房。
白莎莉和金勳互相對視一眼,白莎莉齜牙笑,小聲說,“加油!你該來個更猛點的!”
金勳壞壞一笑,也小聲說,“下次一定來更猛的!爭取拿下雲葉小丫頭,嗬嗬。”
氣氛很融洽。
金勳有一種打入敵人內部的感覺,樂滋滋地和白莎莉一左一右護著肖雲葉,走出了病房樓。
***
王芬芬拿著電視機遙控器,已經無聊透頂地換了無數遍電視台,她時不時偷眼看看站在窗邊的男人。
也真服他的氣了。
他堅持做完陪在這個病房裏,睡在另一張床上。
她昨晚就問過他,她明明都沒有什麼事,為什麼還要住在醫院。
他幾乎不想說話,隻是簡單地說:必須住。
***
而今天,他丟下了公司的事情,堅持呆在這間病房裏,卻不和她說一個字,固執地杵在窗前,看著窗外。
仿佛雕塑一樣。
若非體力強大,誰能夠這樣支撐。
“我說,陳總,我們為什麼還在醫院呆著?”
王芬芬終於憋不住了,再次問這個問題。
“喊我亦峰。”陳亦峰淡淡地說。
王芬芬冷笑著,“喲,至於嗎?這裏又沒有別人,還需要這樣演戲嗎?”
其實,王芬芬在心底祈禱著,希望陳亦峰會說:
其實,芬芬,我也是有些喜歡你的,我希望我們倆的關係可以繼續發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