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冷月月不得寵,卻還是占著穀主夫人的位置了。
這讓眾人看她都相當的不順眼。
“看來,我之前是看走眼了。”月葬花冷笑著,一臉鐵青,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無法接受吧。
月葬花怎麼也沒想到,冷月月和楚岸尋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心思電轉,突然想到了冷千千,她突然說要看冷月月,然後又突然離開了,而且走的那麼快。
這其中一定有問題,畢竟冷千千是用毒高手,這點事情對於她來說,隻是舉舉手,動動手指的事情。
可是隨即一想,他們二人若真的中了藥,應該不會這麼快就清醒過來的。
難道自己一行人來的太恰到時間了,讓他們身體裏的藥力過去了?
世間怎麼會這麼巧合的事情。
然後,他便不再還疑冷千千了,若她下了藥,一定不是現在的局麵了。
不管有多少人湧進來,中了藥的人都很難清醒了。
“的確,當初若不是你一句話,月月又怎麼會嫁到這裏來。”楚岸尋也冷哼一聲,當初冷月月被指婚時,他有好久都沒能從悲痛中走出來。
夜夜以酒消愁。
雖然現在的事情不太光彩,不過他並不後悔。
他要想辦法,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將冷月月帶回自己身邊。
“看來,是我破壞了你們?”月葬花的笑一直沒有變,麵色卻越來越冷:“本穀主若不是怕丟臉呢?而且你楚岸山莊的莊主這樣做,不太合適吧?”
如果麵前的女子是他深愛之人,他一定現在就一劍刺過去了。
好在冷月月並不是他在意的人,本來他也打算休掉冷月月的,隻是一直沒有機會。
他有時候在想,若是早些休掉這個女人,自己就不會這麼丟臉了。
隻是現在,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個女人了。
讓她遊街示眾在後浸豬籠,自己還能解氣一些。
就這樣放過這對狗男女,他真的做不到。
“穀主,不能就這樣算了,不然這後院以後要怎麼打理?”一個夫人站出來,一本正經的說著。
也不看冷月月,平日裏,她很少言語的,一向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這一次竟然管起了這件事。
這的確是一個不容忽略的問題。
隻這一句話,就將冷月月打入了冷宮,無法翻身,而且是死罪難免,活罪難逃。
“我是冤枉的……”此時冷月月終於大喊了一聲,她也無臉見人了,更沒想到自己會與楚岸尋行這種苟且之事。
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什麼人給坑了,除了冷千千沒有別人。
隻是,沒有證據罷了,而且被捉奸在床,也是不爭的事實,可是讓她遊街示眾,浸豬籠,她絕對是無法接受的。
“你還敢喊冤枉,這個男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在後院都能勾引到男人,真不知道在前院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麼……”
“是啊,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都做出來了,還喊冤枉,你是不是說我們都看錯了,其實你們什麼也沒有做!”
“真是你們冷府的作派,作了婊子還立貞潔牌坊……”
冷府失勢,現在人人都想踩上一腳。
不過冷府還沒有真正的失權,所以人們想踩,也得有機會,剛好,現在就是大好的機會,他們又怎麼會放過。
連一旁的下人都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了。
“月穀主,想要怎麼樣,才能讓月月走?”楚岸尋卻不為所動,對於這些刺耳難聽的話,他隻當沒有聽到一般。
“走?哪有那麼容易。”月葬花冷啍一聲。
“月穀主的意思,就是與楚岸山莊勢不兩立了?”楚岸尋的語氣裏明顯帶了幾分威脅的味道,冷冷看著月葬花。
要知道現在他的後台可是修羅殿,要整死一個葬花穀,小菜一碟。
“你這是在威脅本尊了?”月葬花的臉色一青,眼底立現冷色,殺氣彌漫,一邊揚了揚手:“來人,將這對奸夫淫婦給本尊綁了,天一亮,遊街示眾,浸豬籠扔進沙海。”
這口氣,月葬花怎麼能咽得下去?自己的女人被人搶了,還得受著威脅,是個男人都會發火。
“誰敢動?”楚岸尋當然不會束手就擒,他一邊冷哼一聲,一邊甩了甩長袖,無數隻飛鏢向四麵八方射殺出去。
在場的夫人和下人躲閃不及,有半數倒在血泊裏。
“該死。”月葬花忍無可忍,一甩袖子,也飛身而上,人們還沒有看清楚,便見他與楚岸尋纏鬥了起來。
一些膽小的人開始快速逃離,大管家卻上前,手腳麻利的拿了冷月月,用繩子結結實實的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