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看著那死不瞑目的兩具屍體,輕笑了一聲,在胸口默默的比劃著十字架的圖案。
可能是因為屍體的緣故吧,房間裏很冷,
走廊,
米娜輕笑著將屍檢報告翻看,明明是在看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東西,但她的眼神卻毫無波動。
“你竟然殺了湯姆,你這個瘋子!”布裏斯警官指著她大吼,眼中的憤慨足以將米娜刺穿。
“沒錯,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隻是,難道瘋子殺人還需要理由麼?”
米娜的眼神顯得很清澈,但布裏斯警官卻從中,看出了一種極致的漠然,這種眼神,讓人有種全身發冷的恐懼感。
布裏斯警官感到有些冷,有些驚慌的向後退了退,卻似乎是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下一滑,整個人竟倒在走廊的地磚上。
“啊!”布裏斯警官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慘聲似乎要貫穿整個靈魂,
布裏斯警官摔倒後,那藏在地板夾層內的一排鐵釘,受到擠壓後又通通冒了出來,
將布裏斯警官的後腦包括雙眼直接穿透!
米娜看著地上布裏斯警官不斷抽搐的屍體,輕輕的冷笑了一聲,眼中除了厭惡,就是漠然。
她本就是瘋子,殺人,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審訊室內,
女人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腦海中一些破碎的片段,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地浮現而出。
那個具有古典美的女人,金發藍眼,穿著隻有醫生才穿的白大褂,眸中閃爍著淡淡的溫暖。
她一臉同情的拜托自己看望那孩子,自己本就沒想要她的酬金,但她的眼神卻仿佛有種魔力,讓她不由得就遵循了對方的意願。
“砰!”茶杯碎裂的聲音尤其刺耳,而女人卻是毫無反應,原來,第一次見麵竟是在天津,自己曾在天津的慧興街見過她!
那時候,她曾說過,“nicetomeetyou,我是,米娜·戴維安。”
“米娜·戴維安?”女人喃喃道,表情迷茫中又隱隱流露出一股瘋狂,隨後如木偶般彎下身子,將剛碰落在地的茶杯撿起。
女人似乎沉浸在夢裏,渾然不知,那碎片已將她的掌心劃出一道血痕,就連疼痛也喚不醒她的神智。
“哈哈哈哈!”女人突然輕輕的笑了,那笑聲,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來越大,最終演變成了近乎癲狂的大笑聲。
女人一邊癲狂的大笑,一邊細細挑撿著茶杯的碎片,隨即,像是在舉行什麼莊重的儀式般,狠狠的將鋒利的碎片劃向脖子……
審訊室的玻璃窗外,米娜像是在欣賞著什麼作品般,麵帶微笑的看著麵前的這具,被她自己給割喉的屍體。
是的,就這所警署內已不存在活人了,但有一點需要搞清楚的是,她從來都沒殺過人,
用以殺死他們的意外,本就是他們自己製造的,她隻是就地取材罷了。
要知道她可從沒殺過人,就連之前那倒黴的法醫湯姆,也根本就不是被她殺死的。
房間裏很冷,那倒黴鬼起身想要去關窗戶,卻不小心被纏繞在桌子旁的透明膠帶絆倒,整個人重心不穩、失去平衡。
結果頭就意外砸在了桌子上,而牆上的一枚釘子掉落下來,不偏不倚的,剛好就貫穿了他那右眼。
米娜又冷笑一聲,那白大褂不染塵埃,更與那一地的鮮血格格不入。
方佐很快就將那些廢物警察都殺光,好吧,這也歸功於那老混蛋喪心病狂的教導,
如果你曾因殺人速度不夠快,而被罰連續三天都得待在停屍房裏聞著福爾馬林,順便跟鬼親熱。
相信你就能理解他那種蛋疼的感覺了!
那一臉肥頭大耳的胖警察正癱在地上,而那副耀武揚威的模樣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恐懼和慌亂。
方佐不停的咳嗽著,捂著因正傳來陣陣隱痛的胸口,用刀片挑破那胖警察的脖子,不爽的道:“說,怎麼回事?警署是從哪得到的消息?”
胖警察聽這殺人不眨眼的罪犯問他話,嚇得全身肥肉都直哆嗦,竟也顧不得頸部傳來的那一股劇痛了。
胖警察顫抖著聲音道:“這…我們剛接到布朗一家的報警電話,說他們家有竊賊,布裏斯警官就派我來了。”
他怎麼就這麼倒黴啊,本來以為就是個不長眼的小偷,辦完事還能找小麗親熱一番,晚點再回家麵對家裏那黃臉婆。
可…可這哪裏是小偷,分明就是個殺人狂啊!
“他們在電話裏還說了什麼”方佐道,
“他們…聽起來好像很慌張,我們也沒介意,那誰家裏進賊了不是副慌亂的樣子。”胖警察將頭埋入他那團肥肉中,聲也哆嗦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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