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君瑤將手中的一枚玉珠拿在麵前,圓潤的玉珠泛著光芒,既然自己做不到濫殺人命,那便隻能無奈選擇最後的方案了,上官洵別太失望就好。
玄冽雖不擅長劍法,但身形迅速,見劍被抵擋,左手一把匕首飛速從手袖下滑出,接著直接向著楊傲的胸口處而去,看那淩厲的長劍雖直指其死穴,實則虛中藏實。
楊傲堪堪躲過飛射而來的暗器,才失聲自語“萬仞之舞”,眼前的人便已突然而至,那把劍直指自己的脖頸,隻能提起手中劍,看那去勢凜冽,卻被他輕易抵擋,正當感到驚訝時,突見一道寒光向著自己的胸口而來,隻能匆匆往後退去,卻還是被劍氣所傷,胸口處留下一道深痕,低頭一看,血跡慢慢溢出,疼痛的感覺襲來,卻隻覺過癮。
咧開嘴接著大喝一聲便提劍向玄冽而去,麵對楊傲已近在咫尺的劍芒,玄冽直接一手揮出手中的劍,接住楊傲的招式,劍與劍相撞,光芒寒冷,劍氣逼人“哢嚓!”一聲,楊傲的劍便被雪溟劍砍斷,接著乘著那一瞬的空檔,玄烈身體一個旋轉,隻見左手寒光閃動,輕輕滑動半空,從玄冽近身,揚手,劍式不過是短短一瞬,楊傲隻覺自己脖頸處似乎有什麼在留出來,溫熱的低落在手中。
“哐當!”斷劍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顯得格外清脆響亮,低頭看著那柄斷劍,隻見其上被紅色液體濺到直至染上一抹豔麗的紅色,這時的他才恍然的發現自己脖頸處那滾燙的紅色液體如噴出的泉,渲染開自己一身鐵甲,隻能無力的捂著脖頸處,卻無法阻止自己全身漸漸冰冷的現狀,直至倒下,不在體會那種寒冰的侵襲。
玄冽見一擊得手,手中的匕首一轉,消失在袖間,右手的那柄雪溟劍收回,變成了腰間不起眼的腰帶。
看著牆角處已經沒有了意識的即墨子曜,再看到麵前的那堵牆,嘴角露出一絲笑,妖異到極致,又透出癲狂的陰暗,短短一瞬就足夠叫人為之顫抖。摸著掌下沒有一絲起伏的牆,玄冽臉上沒有一絲焦急的神色,一會兒,臉上顯露出一絲了然!
難怪這東門隻能從裏麵出去卻無法從外麵進來呢!這牆就如同一道門,要打開它便隻能從門的外麵用鑰匙開啟,關鍵是這鑰匙孔裏麵的機關,卻是被做了手腳的,隻要鑰匙不對,最外麵的兩塊鋒利的鐵片便會被啟動,將插入其中的鑰匙斬斷,封住這唯一的鑰匙孔,如此,這門便會作廢,無法再重新開啟。
摸著被人有意遮掩起來的鑰匙孔,玄冽緩緩將自己的一枚沒有淬過毒的銀針,便要向著鑰匙孔而去。
紫君瑤看著眼前這個長得一臉平凡的人,心下疑惑,這人,真的是第一公子南宮煜祺麼?為什麼總感覺有那麼一絲熟悉呢?
突然,一陣銀光,紫君瑤隻能反射性的匆忙閃過,躲過了那飛射而來的東西,當回過神時之間自己所在之地留下了一枚銀針,沒入地板中的銀針留下了頭部的一點光芒,在燭光閃爍的暗牢內,寒光凜凜。
“嗬!這出戲,可滿意?”手中再次出現一枚銀針,接著繼續自己的解鎖行動。玄冽也不在意身後的人是否會對自己下手,在牢內能輕易將自己點暈的人,要對付起來確實很難,可是如今這牢內已經亂了,怎麼著,自己還是得先將主上救回的好。
“你怎知我在此?”紫君瑤不認為自己能如此輕易便能讓人看清自己的所在,可眼前的人,居然能一眼看穿。
玄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身,正想說明是由於他身上的味道,順帶挖苦下眼前的人的時候,突然發現,剛剛隱在黑暗中的人走入燈關下卻與自己所想的截然不同,眼前的人一襲黑衣裹身,墨色長發被隨意的用一隻玉簪固定住,一雙水眸帶著淡淡的冰冷,如什麼也入不了她眼一般,黑色的麵紗遮掩住了麵容,卻還是能想象得到那麵紗下會是何等傾城絕色。
居然!是女的!難怪會身帶異香。
“姑娘不知道,你的香味,很特別麼?”看著她的周身,既然她也是闖入暗牢的人,怎會空手而來。
香味!紫君瑤似想到什麼,瞬間臉上出現了一絲糾結,但當看到那牆角已經不省人事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何時,那麼高傲的人會變得如此?明明那天他隻要放棄就自己,便不會落到這樣的境況,為什麼此刻自己卻覺得,心裏有點怪怪的感覺呢?好陌生的感覺,這種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覺讓她感到有點恐懼,可是看著那人,卻還是不自覺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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