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晟睿幾步欺身上前,湊近慕容景,剛沐浴的皮膚不自覺的帶上了紅潤,微泛紅的臉以及光潔的肩部,一覽無餘地落入了南宮晟睿眼中,“還真是好景色”
耳邊溫熱的氣息讓慕容景不自覺後退,腳下微一踉蹌,身子失去了平衡向後倒去,伸出手卻隻能抓到虛無的空氣。突然,隻覺得手腕處一緊,原來是被南宮晟睿拉住,然後腰身處也被攬住,原本向後倒的身子霎時止住了,取而代之的,竟一下子撞入了他的懷裏。也許南宮晟睿也並未料到事情會來這麼個大轉變,身子被一撞,兩人都向後倒去。
悶悶的倒地聲,不幸中的萬幸,兩人隻是摔在了地上,被李璿放置在一旁的木桶反倒成了南宮晟睿的墊背石,瞬間被壓扁,隨即一聲淺呼,讓貼在身下人胸口處的人眼中染上了皎潔,卻瞬間消失。倒地的兩人以極其**的姿態相擁著,碰巧,慕容景的臉剛好貼在了身下人的左胸,這樣怪異的姿勢沒有維持多久,趴在身上的人便慌忙站起身,不想起身時壓到身下人的某個地方,讓本想繼續享受美人入懷的人突然直冒冷汗,痛呼出聲。
“太子沒事吧!”慕容景看著那人身下碎裂的木桶,還有那布料上的一點血絲,還有手下剛剛碰到的······眼中不自覺的帶上了憂色,欲扶卻還是站住了身子,沒有行動,隻是一張臉卻變得通紅。
胯下的疼痛讓他有點懷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有意為之,可是當抬頭看時,卻隻見眼前人眼中一閃而逝的擔憂,想來這美人要吃到口,還得付出點代價!不過這才有趣,不是麼?
南宮晟睿強忍住不適,緩緩起身,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謙王居然如此關心本殿下~”
看著恢複正常的人,慕容景眼中的厭惡被巧妙的掩飾住,留下的,便是滿不在意“太子殿下若是無事,請離開!”
“謙王就如此不待見本殿下麼~”說著便倚在牆上,看著眼前的人緩慢的整理著衣物,流暢的動作倒顯得賞心悅目。
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正細細的整理著那沒有織著金線的衣領,順帶著將濕潤的發絲梳理了下。白皙如玉般的手,沒有的武人所擁有的細膩,看起來很美,骨節勻稱,幹淨的蘊涵著某種沉靜的力度,就如同月下輕拂的細柳,細觀便可感受到那份自然到極致的美,卻不似女子的手。
不知為何,看著對麵的人緩慢有致的動作,若非胯下的疼痛還在繼續,或許自己真的會直接將那人的衣服扒了,讓他在自己身下討饒。
雖說如此,可此事若讓他人知曉,這又有理由讓那群大臣向父皇告狀了,不過若是他心甘情願,那就是另一個情況了,可是現在就算不能直接要了此人,討點利息也不錯!
如此一想,便直接欺身而上,一隻手摟住那腰部,一隻手固定住這人的手。
慕容景就算遲鈍,也不會不知道這人有什麼齷蹉想法!“太子這是何意”
“沒什麼~”帶著**的味道,雙唇靠近那誘人的耳垂,便想要嚐試一下這味道,卻在此時,門外的聲音打斷了自己的好事。
“出什麼事了公子!”伴隨著重重的敲門聲,李璿焦急的喚道。
“美人~今天就放你一馬!”說著突然湊過來,匆匆吻了下懷裏的人,接著一個翻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景嘴角劃出一絲得意“沒什麼,就是一支野貓罷了”
門外本顯得焦急的敲門聲也停下了,隨手一推那門,人便已經進來了“怎麼,沒事吧你”掃了眼眼前的人,淩亂的衣物,碎裂的木桶還沾著一點不怎麼明顯的血絲。
慕容景看這那抹消失了的黑影,在見到開門的人,“能有什麼事!”獵人總得有點耐心,這不,獵物已經上鉤了不是麼,而且連被獵人放走的直覺都沒有?
“我的計劃已經完成,你這下可沒那麼閑了!”邊說著邊將臉上由於長期遇水而略微變形的麵具撕下,遞到燃燒著的燭火旁,瞬間便隻留下一堆的灰燼,被惡心之人觸碰過的東西,怎麼可能留下來?
在轉過來時,方見此人真貌,這人哪裏是慕容景,清秀的麵容帶著一股正氣浩然,卻透出一股儒雅,不似慕容景那般妖嬈,柔弱的麵孔加上一身華麗的白色錦衣,如同一個手無寸鐵的書生,可是便是這樣的一名書生,竟是江湖上有名的千麵書生--夜昘,不想,居然出現在慕容景的身邊。
“我求之不得!”說著手中的寶劍也抽離了劍鞘,在燭光下舞出一段剪影。
想到剛剛居然被那人那般對待,敢如此對公子,那便要付得起這代價!夜昘的目光如霜雪寒人徹骨,並非冷酷也不是滿目煞氣,卻真如閻羅在判定人的生死那般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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