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奈剛了個“我”字,突然覺得眉心一股清涼,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才現自己正站在村子裏。先映入眼簾的是竺源那張欠扁的笑臉。
“嘿嘿,你子在做春夢啊?”竺源嘿嘿笑道。
“怎麼回事,剛才我是怎麼了?”何奈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你真的見到了符雨倩?”青木湊過來問道。何奈歎道:“是啊,這~分明不通啊。不過,不過我真的不想再醒來。”
“人生若隻如初見,若隻如初見啊。”青木則在一邊意味深長地歎道。
“我擦,你們兩個情種哈,難道還怪老衲把你喚醒嗎?還有你何奈,漂亮女孩你見一個愛一個,到你喜歡哪一個啊?”竺源窩火地道。正在這時,身後不遠處有人突然拿起一塊磚頭朝著竺源的光腦袋拋來。
“心!”何奈剛剛完,竺源已經很輕鬆地將磚頭接在手中,驕傲地笑道:“這麼多年不見,老衲的功力也是大有長進哦,這點玩意兒哪能傷得了人?”
何奈沒心思理會竺源,而是環顧了一下周邊的境況。“難道他們也都在幻境之中?”何奈問道。
“沒錯,幸好老衲會密宗心法,定力強,不然咱三個都得在這裏晃悠著了。”竺源又過來吹噓了起來。
“每個人見到的境況都不同,或許心有所想,甚至隨心所想吧。”青木解釋道。何奈本想問在環境中怎麼沒見著他們,正好被青木給解釋了,不過這個解釋也正透露了青木的心事——他剛才肯定是想青舞了,肯定在幻境中見了青舞,甚至更為深入展也不定哦。想到這裏,何奈忍不住想笑。他不在的這些年,青木和青舞之間到底生了什麼,輕舞現在又在哪兒,這些更激起了何奈的好奇心。不過青木包裹得很嚴實,何奈是無法窺探他的心思了。
“難道這個陣法的威力隻是激幻覺?”何奈突然問道。
“這還不夠嗎,已經夠亂的了。不過也對啊,如果隻是想搞這些玩意兒,何須以整個華夏為棋局布陣呢?”竺源道。
“不定這隻是個副產品,真正的威力還沒揮呢。”青木接著道。
“好了,先別扯淡了,趕緊把他們救回來吧。”何奈到。
“你子怎麼突然變笨了?”竺源在何奈腦袋上拍一下,道:“你救得了他們一時,救得了一世嗎?這種幻覺是有時間性的,等會就恢複正常了。反正老衲是沒招了,你要是有治療病根的方子,你來搞定吧。”
“好,我就好好研究一番,一定要破了塞卓帕拉的奸計。”何奈沒有和竺源嬉皮笑臉,而是沉著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