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瑞郎雖然極端的不情願,但還是說道:“好吧,趙先生,我認輸。”
“嗬嗬,瑞郎先生承讓了。一點小遊戲而已。現在,大家可以好好的繼續喝酒了吧?”趙長槍隨口說道。
雖然趙長槍看瑞郎非常的不順眼,但是這位畢竟是吳應熊的準姑爺,所以他還是對瑞郎保持了必要的禮貌。
眾人重新回到座位上之後,少不了紛紛議論趙長槍兩人剛才的比試。都對趙長槍讚賞有加。瑞郎雖然看著不順眼,聽著不順耳,卻也沒什麼辦法。
然而就在此時,卻見吳老爺子忽然笑眯眯的看著趙長槍說道:“趙長槍,我問你,如果剛才我抱住你的腳脖子將你抱起來,或者將你掀翻,你怎麼破?”
原本有些高興的趙長槍忽然一怔,他忽然發覺,如果吳老爺子真對自己來這麼一下,自己好像必輸無疑!
自己的雙腳不能動,這是一個無解的死穴!而吳老爺子要抱住他的雙腳,他根本無法躲閃,而他還不能反擊!所以他必輸無疑!
想通這一點之後,趙長槍忽然臉色一變,起身給吳老爺子深深作了一揖,認真的說道:“多謝老爺子教誨,趙長槍明白了。”
吳老爺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扭頭看看正在無限懊悔的瑞郎,問道:“趙長槍明白了,你明白了嗎?”
瑞郎沒想到老爺子忽然會有此一問,愣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我也明白了,爺爺。因為我考慮不周全,所以本來我有贏得機會,卻沒有贏。”
吳老爺子輕輕的搖了搖頭,微微的歎了口氣,說道:“嗬嗬,我看你不是明白了,而是根本沒明白。來,不說這個了,大家都喝酒,這會兒節目也表演完了,也該好好的喝酒了。”
“老爺子為什麼說我沒明白?”瑞郎滿臉疑惑的小聲問身邊的吳飛靈。
“爺爺說出他贏趙長槍的辦法,就是在告訴趙長槍還有你,做人不能太囂張,並且做人永遠不能在自己的敵人麵前托大!不然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你自己!還是毛主席說的對啊,紙老虎要當真老虎來打。爺爺不愧是跟著毛主席打過仗的人,對這個問題看的太透徹了。”吳飛靈不冷不熱的對瑞郎說道。
“紙老虎要當真老虎打?好像真有點道理,不過趙長槍好像不是紙老虎,而是比真老虎還厲害。”瑞郎心中嘟囔道。
吳老爺子沒有再去理會瑞郎,而是看著懷裏的酒壇子笑嗬嗬的問趙長槍:“趙長槍,你給我說實話,你小子手中是不是還有一壇酒,留著準備送給錢錚那個小子?”
趙長槍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吳老爺子稱呼自己為小子,稱呼錢錚錢老爺子也為小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和錢錚錢老爺子是同齡人呢!
“老爺子,這酒是真沒了。這可是二十年的窖藏陳釀!普天之下再也沒有這種酒了。再說了,就算還有,我也不能送給錢老爺子啊,他的病還沒好利索呢,嚴禁飲酒!”趙長槍說道。
吳老爺子一臉遺憾的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唉!可惜了。這個釀酒聖手也夠怪的,如果當初他能多窖藏幾壇子,或者每年都窖藏幾壇子那該多好啊!”
趙長槍心中忽然一動,自己正愁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和吳應熊說說平川縣的扶植資金被截留之事呢!現在老爺子說起酒的事情,正好將此事反映給吳應熊。
想到這裏,趙長槍馬上說道:“老爺子,現在我已經將釀製這種酒的那位釀酒聖手請到了我們平川縣,我們本來是要開個酒廠,大量生產這種這種美酒的。可是現在我們的酒廠卻開不成了。”
“哦?為什麼?”老爺子馬上問道。他腦海中已經在想象,如果自己以後每天都能喝上這種酒,那人生該是多麼的美好啊!
“嗬嗬,因為我們沒錢開酒廠啊!老爺子,你也許不知道。我們平川縣現在已經是全國重點扶植縣之一,並且第一筆扶植資金五千萬已經撥下來。我們平川縣本來是想用這筆錢開酒廠的。可是,沒想到這筆錢到了榆林市之後,竟然被榆林市截留了四千萬,於是我們的酒廠自然就開不成了。”趙長槍故意裝作一臉無奈的樣子說道。
錢老爺子人老成精,馬上明白趙長槍這話根本不是說給自己聽的,而是說給自己兒子吳應熊聽的,所以他馬上看了看身邊的吳應熊。
就在剛才趙長槍說出這件事的時候,吳應熊的眉頭便已經深深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