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被趙紫薇一腳踹的鼻血長流,身子連續倒退了好幾步,才穩住了身形,一邊用手擦鼻血,一邊無奈的看著尚天龍,心說:“老大,這事還是你來吧。我幹不了。”
尚天龍也顧不上看看張斌的傷勢,連忙走到趙紫薇麵前,用自以為天下最婉轉的語氣說道:“趙小姐,這真的是一場誤會,我們本來隻是想調查平川縣長趙長槍??????”
於大彪聽到尚天龍提到趙長槍三個字,馬上用手捂住了眼睛,心說:“完了,不作不死啊!這個尚天龍簡直糊塗透了,趙紫薇整天和趙長槍在一起,他們的關係能一般嗎?你對趙紫薇說,你要調查趙長槍,這不是明擺著給自己拉仇恨嗎?尚天龍這個混蛋準又得挨揍了!”
果然,尚天龍剛剛說出“趙長槍”三個字,趙紫薇抬腿對著他的麵門“砰”就是一腳!
尚天龍怎麼也沒想到趙紫薇不但敢踹張斌,竟然還敢踹他,所以一點防備都沒有,登時被趙紫薇踹個正著!
尚天龍瞬間重蹈了張斌的覆轍,鼻血長流,倒退好幾步,雖然心裏氣的呼呼直喘,嘴裏卻啥都不敢說。
於大彪看到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於是笑著對趙紫薇說道:“趙小姐,我是榆林市局長於大彪,和趙長槍是老朋友了。”
這家夥夠狡猾的,生怕自己也被踹,先把自己和趙長槍的關係抬了出來。他看到自己提到和趙長槍是老朋友時,趙紫薇的臉色緩和了下來,心中長噓一口氣,想到:“行了,看來自己是不用挨踹了。”
“趙小姐,你看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氣也該出了。是不是可以讓他們把手銬打開了。畢竟這玩意帶著也不舒服不是?”於大彪一臉笑容的說道。
於大彪本來以為趙紫薇這次會答應讓人打開手銬,沒想到趙紫薇卻說道:“哼哼,我說過,想打開我的手銬,必須給我一個說法!現在送我去拘留室,我要見到我的朋友。”
於大彪無奈,隻好讓人帶著趙紫薇回拘留室。
張斌跟在後麵,咬著牙小聲的問尚天龍:“尚局長,這個趙紫薇到底是什麼人啊?我們為什麼要如此怕她?”
尚天龍也來不及和張斌算賬了,哭著臉說道:“什麼人?皮克王國總理!媽的,這次老子被人坑慘了!”
張斌頓時愣怔在當場,心說:“我的媽呀!還真是總理啊!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子竟然審過總理?媽的,不是一般的牛啊!”
尚天龍忽然想起一件事,王淑芳是龍輝集團總裁,李若萍是毒玫瑰集團總裁,而趙紫薇則是皮克王國總理,兼任天龍財團董事長,而這三個牛逼女人卻都和趙長槍關係曖昧,那麼趙長槍是什麼人?
尚天龍忽然感到,秦月生想對付趙長槍,簡直就是自己嫌命長了!更讓他鬱悶的是,自己竟然上了秦月生的賊船!
趙紫薇被送回拘留室不長時間,榆林市委書記錢誌廣,帶著榆林市委的領導班子親自趕到了縣局,因為事情是在平川地麵上發生的,所以趙長槍和宗偉陽也飛速的趕到了。
一行人在拘留室和趙紫薇四人見了麵。錢誌廣畢竟是榆林市委書記,況且趙長槍也不想將事情弄得太大,所以便暗中示意妹妹同意打開手銬。
趙紫薇四人的手銬這才被打開,然後被帶到了縣局大接待室。
“錢書記,王總裁、李總裁、和趙小姐到平川縣是要聯合投資,成立三合製藥廠的,他們可是想為平川縣的發展盡一份力,我想知道榆林市局為什麼把他們抓起來?榆林市局不但要給他們三人一個交代,也要給我們平川縣委一個交代,同時要給平川縣的老百姓一個交代!”
這次,不等王淑芳等人說話,趙長槍就先發難了。
秦月生也在現場,他聽著趙長槍的話恨得牙根癢癢,心想:“狗日的趙長槍,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為了想抓住你的小辮子,我閑的蛋疼去招惹她們啊?”
榆林市委書記錢誌廣,五十多歲,四方臉,麵容微黑。他聽到趙長槍的話,立刻扭頭看著一旁的於大彪說道:“於書記,這事你們市局怎麼解釋?”
於大彪嗬嗬一笑說道:“嗬嗬,說實話,這事情從頭到尾我是一點都不知情。但是,有證據表明,事情是常務副局長尚天龍做的,既然大家都在,不如讓尚副局長給大家解釋一下。”
秦月生心中頓時咯噔一下子,他真怕尚天龍把他給供出來啊!那他可就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