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幾天甚至曾經派人去李若萍的倉庫去打砸了一番,雖然李若萍手下的人奮起反擊,但還是吃了虧,損失了大量的物資。害的毒玫瑰集團不得不賠償給貨物供應商大筆的違約金。
而李若萍是李朝天唯一的女兒,並且和趙長槍的關係一直不錯。
綜合這所有的因素,陳曉刀判定,包大友的那個電話絕不是危言聳聽,更不是和他開玩笑,趙長槍可能真的要來殺他!而包大友給他打那個電話目的是什麼,他已經沒有興趣,他現在隻對趙長槍有興趣,他根本沒有想到,趙長槍來找他隻是為了和他追討那筆丹參款!而李若萍也沒有將她的事情告訴趙長槍。
但是想明白這些的陳曉刀並沒有擔驚受怕,反而有些小小的激動!他深信,趙長槍已經成為過去,現在的臨河市地下勢力是他說了算,趙長槍想來殺他,完全是在自己找死,自己如果能抓住這次機會將趙長槍幹趴下,自己在臨河市道上的地位,肯定能更上一層樓。
就這樣陳曉刀對趙長槍動了殺心。趙長槍原本簡簡單單的討債之旅也蒙上了一層陰影,仿佛要變成死亡之旅。
陳曉刀做事喜歡謀定而後動,為了在和趙長槍即將到來的鬥爭中,立於不敗之地,他決定先采取一定的行動。他要綁架李朝天的女兒李若萍!
住在臨河市河北區的李若萍,生活很有規律。每天早上起床後,先是在自己的別墅練功房內活動一番,然後到不遠處的街上去吃早點。雖然李若萍家裏請了一個專門做飯的保姆,但仍然喜歡到街上吃飯。
吃完早點後,八點鍾她會趕到毒玫瑰集團去上班。
現在李若萍主要打理白道上的生意,黑 道生意基本不參與了,偶爾有一些道上的事情,她會讓王明去處理。
自從毒龍會在夾河市站穩了腳跟後,王明便領著毒玫瑰的十二個弟兄重新回到了臨河市,聽從李若萍的調遣。
今天,李若萍和往常一樣,起床後,活動了一下拳腳,便道街上吃早點,但是當她正走在街上時,忽然一輛麵包車停在她旁邊,從車上下來兩個五大三粗的外國人,一把就把李若萍拉到了麵包車上,麵包車呼嘯而去!
李若萍的伸手雖然也不錯,但在那兩個比史泰龍還要壯的外國人手中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兩個美國人完成整個動作總共用了不到五十秒!
為了早一點將大家的丹參款要回來,趙長槍確定陳曉刀確實在臨河市後,第二天天沒亮就開著悍馬離開了趙莊,途徑將軍堂將鄧雄傑捎帶上,兩個人從夾河市上了高速,一路直奔臨河市。
車上,坐在副駕位上的鄧雄傑心中有些忐忑,他十分不看好這次討債之旅,因為他們手中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陳曉刀欠他們錢。他之所以要跟著趙長槍一起來,隻是因為他覺得不跟著趙長槍跑一趟,他對不住自己的良心,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也願意和趙長槍一起去努力一番!那筆錢對鄉親們實在太重要了。
“趙主任,你說現在陳曉刀還認不認當初的這筆賬?”鄧雄傑問趙長槍。
“哼哼,由不得他不認!無論我們手中有沒有證據,事實就是事實。”趙長槍冷笑一聲說道。
“可是我們手中沒有任何的證據啊?恐怕就是我們起訴陳曉刀,我們都不一定能勝訴。”鄧雄傑又說道,這是他最擔心的地方。
“法律隻是為講理的人準備的,對不講理的人,我們也沒有必要和他講理,陳曉刀乖乖將丹參款交給我們,就一切好說,如果他想和我們耍賴皮,我隻能說我會比他還賴皮!”趙長槍冷冷的說道。
“唉!其實,這事情弄到現在這種地步,包大友和尹大發應該負主要責任,當初即便他們讓陳曉刀留下一張欠條,現在我們也不會如此的被動,所以我一直懷疑,包大友真的在那次買賣中私吞了十萬塊錢。”鄧雄傑有些氣憤的說道。
“包大友的這樣的人就應該去死!我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在將軍堂支書的位置上能呆這麼多年。”趙長槍說道。
“唉!你知道的,許多事情並不是老百姓說了話就能算數的。”鄧雄傑有些無奈的說道。
兩個人邊說邊趕路,一路疾馳,正在這時,忽然一輛火紅色的蘭博基尼敞篷版跑車呼嘯著和他的悍馬擦肩而過!
跑車上坐著一名漂亮的長發女郎,小巧的鼻梁上架著大號墨鏡,長發被風吹的筆直飄在腦後,最讓趙長槍鬱悶的是,長發女郎在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竟然向他比出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