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每個人都必須經曆的代價。
但他不會給對方解釋什麼，因為沒有必要！
四枚仙化丹被少女吞下，修為也隨後暴漲到4階4級……5級……6級……7級！
紫萱痛苦的趴在地上，身軀不斷顫抖。
“繼續吃！”彭滿的語言依舊簡單，口氣依舊冰冷，沒有一絲柔軟。
“好，我吃！”豆大的眼淚從少女眼角飛出，又被她掩飾地飛速甩掉。
一罐化神丹很快消失，接著又是5枚仙化丹。
級……很快。
9級……同樣不慢。
至此，那種迅猛增長的速度才開始減緩，仿佛遇到難以突破的瓶頸。彭滿卻毫不在意，他知道有本源碎片的改造，對方根本不會存在瓶頸。現在隻不過在積蓄力量，厚積薄發。
果然，當少女的臉sè由白轉紅，由紅轉紫，由紫轉黑的時候，終於突破化身巔峰，進入蒼天修仙者難以企及的5階（煉虛）0級！
“接著吃！”彭滿仍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我……吃！”少女的聲音顫抖著，比身體的顫抖更加劇烈。此時，她的身體已經破裂又修複了不知多少回合。若不是有鎧甲保護，血腥氣息早就引來了邪魔。
整整一罐煉虛丹被她痛苦地吞進肚子。“我吃……狠狠吃！仙化丹啊……就算青丹宗都煉不出……就連師祖都要花大價錢從外麵購買。你折磨我，我就狠狠吃你的丹藥，全部吃光！”
短短片刻，她便接連抓數十枚仙化丹吞下，用以發泄心中憤恨。
不得不說，能把善良到這種程度的人逼出恨意，彭滿已經足以自豪。也算在對方心境之上，破開一個不起眼的裂隙，為rì後的繼續調教做好準備。
到了5階，仙化丹的作用已經不再明顯，但這不明顯也要和誰比，至少連吞幾十顆，效果還是極為恐怖。
恐怖效果一旦爆發，便將麵紗少女推上一個台階，達到5階級。
“繼續吃！”彭滿冷著臉。雖然幾十幾十的消耗讓他心都疼碎了，但為了rì後收益，隻能眼不見心不煩。
“我，吃吃……”紫萱身軀顫抖得更加厲害，可憐她的所有潛力，都已經被快速升級榨幹。這回連說話都難以為繼。
“喂她。”彭滿對女孩下令。女孩毫不猶豫執行。
又有大量煉虛丹被灌入少女檀口，又有七十多枚仙化丹隨後跟進。
“不夠，再喂一倍！”彭滿估算著對方的潛能。他知道，善良的人多半軟弱，這種高軟弱會讓他們對自身潛力估算不足，明明還能做得更好，卻因為心中的畏縮而放棄。
女孩略做猶豫，但還是立即執行。她已經習慣了彭滿的指令，很少思考什麼。要不是紫萱麵目表情太過痛苦，眼就要死去，她都不會有半分遲疑。
又是七十多枚仙化丹入腹，少女痛苦地開始在地上扭曲，以極大幅度極快速度扭曲，就像被砍了腦袋狂舞的巨蛇。可她身上的氣勢卻沒有停止攀升：5階2級！5階級！5階4級！
“再喂兩百枚外加配合使用的煉虛丹！”彭滿知道或許這就是少女的極限，因此不敢再增加用量。
女孩依言而行，捏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少女檀口，將一顆顆丹藥硬塞進去。
痛苦的呻吟，無意識的抽搐，不斷變sè的皮膚，就連彭滿都開始擔心對方會因承受不住而突然斃命。幸好，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當一切停止下來的時候，紫萱修為終於達到5階級，再升一次就能達到煉虛巔峰。
可彭滿卻不敢再喂，一是女孩可能真的承受不住，二是已經消耗了絕大部分仙化丹，升9級所需又很龐大，就算服下都不一定能達到目的。
昏迷的少女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彭滿沒有急著走進荒野，隻和女孩靜靜坐下等待。
他在這邊若無其事，卻嚇壞了其他修仙者。首先是被安排在城門樓內執勤的回音穀奴隸，他們多半是後來加入，並不認得人人懼怕的啞瘋子，也沒有極度崇拜的感情。
隻是當他們到女孩一罐罐往外搬丹藥，還是被嚇傻了。就算從前，都沒可能到如此多的珍貴寶物，更何況是艱難生存的末r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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