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起身,浴室的門已被打開,“冷夫人,好久不見。”

站在那兒的人是赫爾。慌亂中,沈溪將中自己的身子埋進水裏,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站在外麵的赫爾。

“聽你的妹妹說,你和我的手下很合得來。”赫爾無視沈溪眼中的驚恐,一步步的走近。

“出去!”現在她的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可以防身的,她本人也是不著寸縷的呆在水中。她可不相信,赫爾來到這隻是單純的和她聊天。

赫爾的眼睛出神的望著隱藏在浴池裏的那玲瓏的身段,“你的丈夫搗毀了我的好幾個地盤,你說,我是不是該從他的夫人身上找點慰藉。”

“如果不是你派出了殺手,你覺得墨有那個必要和你作對。一切,是你耳朵根子太軟,女人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無知!”

“是,所以有些時候也要違背女人的意願。”

咬緊了下唇,抬眼看見浴池邊上的肥皂盒,不思有它,沈溪住起來就朝赫爾扔去。在赫爾別頭的刹那,沈溪抓起身邊的浴巾,裹在身上,邁出浴池就要向外跑去。

緩過神來,赫爾一把抓住沈溪的胳膊,將她撲倒在地。與地麵相撞,劇烈的疼痛讓沈溪皺起了眉頭,腳腕處的疼痛更是讓沈溪的一張小臉扭在了一起。都說腳拐了容易舊傷複發,這還真的被說準了。但是無論是身體的疼痛還是腳裸處的疼痛搜比不上現在心裏的緊張。

壓製住沈溪的雙腿,赫爾的手放在了沈溪的腰間,似要折磨她似的,一點一點的他揭開了裹在沈溪身上的浴巾,在看到沈溪身上那些斑斑點點後,赫爾的臉色驟然一沉,手在那光潔的皮膚上畫著圈圈,“我還以為你是什麼貞潔烈女,怎麼樣,這幾日,我的手下把你伺候的可好。”

身體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光了,他還以這樣曖昧的姿勢欺壓在她身上,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著,腳上的疼痛已經讓沈溪的額頭冒出了冷汗,還沒有待她說什麼,一個冰冷的聲音已經傳來了,“我以為你足夠的聰明聽懂了我的話。”

一聽這個聲音,赫爾的身體明顯的一僵,與此同時,一個黑色的卡片劃過了他的臉頰,這個氣勢,赫爾知道,又是那個神秘的女人。有了救兵,沈溪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稍稍一動腳,那鑽心的疼痛不由讓沈溪輕叫出聲。段雨筠擔憂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沈溪,“小溪,你沒事吧?”

“沒事,隻是腳扭了。”裹緊了身上的浴巾,沈溪發現現在要想站起來真是困難。往後挪了幾步,沈溪隻想離這個男人遠點。他的身子剛剛被這個男人摸過,想想就覺得好惡心。

“二姐,我找到了。”段霧娟推開了房門,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揚起手上的賬本,給段雨筠看著。

“娟子,穩重些。”段雨筠叮囑道,起身去扶起了沈溪。

“二姐,你不是來找夫人。咦?”看到浴室裏的景色,段霧娟一愣,隨後反應了過來,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有人要遭殃了。”

看見段霧娟手中的那個藍色本子,赫爾臉色一驚,手悄悄的摸向口袋裏。

“吃驚嗎?”揚揚手中的本子,段霧娟露出的洋洋得意的笑容,黑貓出手,焉能不勝。她可是黑貓的妹妹,當然也是很在行的。

赫爾盯著眼前的三個女人,默不作聲的忽然就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槍,還沒來得及按下扳機,一個飛刀刺入在了赫爾的手臂裏,“啊”的一聲尖叫,赫爾手中的槍滑落在地。縮回了手,段霧娟看著赫爾納不斷流血的手臂,冷冷的一笑,那眼神嗜血,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少女該有的眼神。

看著眼前的女人,赫爾忽然覺得他們好可怕。女人如花,應該在男人的嗬護下綻放。而眼前的女人,分明就是帶刺的玫瑰,碰不得也摘不得。

腳一勾,段雨筠勾過了落在地上的那把槍,腳尖抬起,一下子便將槍牢牢的握在了手裏。一手扶著沈溪,一手拿著槍,對著在地上的赫爾就是四槍,分別擊中在了赫爾的兩個胳膊和大腿處,“這是對你的懲罰,這一次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當然了,過一會,會有人送你來就醫的。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

痛苦的躺在血泊中,赫爾呻口今著,眼睜睜的看著那神秘的黑衣女子扶起他像垂涎的女人在撲了出去,而那個短發的女子則對他晃了晃手上的賬本,對他擠擠眼睛,跟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