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沒走幾步,就被在夜間巡邏的龍族戰兵們給發現了。
你是什麼人,在這裏鬼鬼祟祟的幹什麼?“皓月被一群手持長矛的龍族戰兵給包圍了。
皓月立刻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顫抖著說道:“各……各位老大,我是新來的,不知道我觸犯了什麼規矩,惹惱了各位老大。”
巡邏隊隊長舉著火把,繞著皓月走了一圈,“呦西,是一隻黃金龍啊,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你就是那隻企圖混進我玉龍族的奸細龍呢!”
一名巡邏隊隊員走過去,在巡邏隊隊長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老大,它的確是新來的,白天我還見過它,和一群黃金龍在一起,隻是那時我不敢跟上去去看個仔細,因為他們是龍神大人親自招安的,官比我們大著呢!”
巡邏隊隊長立刻換上了一副討好的表情,說道:“原來是自家的兄弟,剛才是誤會,誤會,嘿嘿!”
說完,手一揮,對其他的巡邏隊隊員說道:“我們去那邊搜查,一定要防止那隻被龍神大人關入死牢的龍逃出玉龍族!”
皓月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那群龍族戰兵朝另一個走去,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方才自己的冷汗給浸濕了。
過了一會兒,皓月才緩過神來,想起自己出來是為了去救自己的耗子哥的,就繼續向前走。
沒走幾步,皓月突然想起了那位巡邏隊隊長剛剛說過的話,“我們去那邊搜查,一定要防止那隻被龍神大人關入死牢的龍逃出玉龍族!”
皓月心裏暗暗想道:“那隻被關入死牢的龍會不會就是耗子哥呢,可是他又沒有說是不是黃金龍啊,不管了,先去看看在說。”
四下裏環視了一圈,發現有一個龍族戰兵正抱著自己的長矛在那裏打盹,皓月嘴角微微上揚起一個弧度,賤賤的一笑,發揮自己超強的盜賊天賦,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猛地一個背擊,將那名龍族戰兵打暈,又四下裏環視了一圈,見沒有巡邏的龍族戰兵注意這裏,便悄悄的將這位被自己打暈的龍族戰兵拖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裏。
皓月手腳麻利將那名龍族戰兵身上的衣服給扒了個精光,然後自己穿上了那名龍族戰兵的衣服,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開了,沒走幾步,突然發覺那名龍族戰兵有了一絲動靜,連忙回去,用繩子把那位龍族戰兵來了一個五花大綁,為了防止之後他叫出聲來,皓月又從那名龍族戰兵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料塞住了他的嘴巴。
拍了拍手,皓月這才安心的走開了,看到有龍族戰兵來了,立刻回去撿起了長矛,模仿著那位龍族戰兵剛才睡覺的樣子,在原來的那個地方假寐起來。
“喂!你竟敢如此的玩忽職守,要是讓那隻被認定為死囚的黃金龍跑了,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嗎?”巡邏隊隊長領著一眾龍族戰兵巡邏了一圈之後,發現有龍竟然在這個非常時期抱著武器睡大覺,朝著皓月假扮的龍族戰兵怒罵道。
皓月假裝著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揉揉眼睛,看見巡邏隊隊長的雙眼正惡狠狠的盯著他,不怒而威的龍臉在火把的照射下顯得有些猙獰。
皓月裝出一副迷糊樣子,跌跌撞撞的抱著長矛站了起來,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話,生怕自己一說話就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巡邏隊隊長狠狠的扇了皓月一巴掌,打的皓月差點就被巡邏隊隊長看到了它的真麵目。
皓月依舊是一副願打願挨的模樣,見皓月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巡邏隊隊長狠狠的踹了皓月一腳,便帶著它的隊員們離開了。
皓月向後踉蹌的退了幾步,這才堪堪的穩住了身形,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朝著巡邏隊隊長離開的方向冷哼了一聲,“特乃乃個熊,竟敢踹老子,等我們黃金龍族將你們玉龍族打趴下了,老子看你還敢在老子麵前囂張!”
皓月眼珠滴溜溜的一轉,心裏想道:既然他們四處巡邏是為了防止那隻被關在死牢裏的龍逃走,那麼也就是說,它們巡邏的時候必定會經過死牢,我隻要偷偷的跟著它們,就能找到死牢的位置。
尋思完,皓月從腰帶中抽出兩把鋒利的匕首,又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個白玉小瓶,撥去了上麵的塞子,將裏麵的液體小心翼翼倒在了兩把匕首上,匕首的刃部在月光的反射下,散發著些許幽幽的綠光,隨時準備給敵人以致命一擊。
皓月在原地等了一會兒,這才偷偷的跟著隊伍末尾的那名龍族戰兵,混進了巡邏隊之中。
果然不出皓月的猜測,它跟著巡邏隊經過了死牢,然後又趁著換崗的間隙,偷偷潛入了死牢。
由於龍族戰兵的衣盔和武器都是統一製式的,皓月這樣穿著龍族戰兵的衣服,手裏拿著龍族戰兵的長矛,倒也沒有引起其他在死牢中巡視的龍族戰兵們太大的注意,隻是被它們看新龍的眼神弄的心裏有些躁怒。
由於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負責巡視牢房的那些龍族戰兵們雖然有著很強的意誌力,但是還是擋不住沉沉的睡意,終於忍不住抱著武器打起了盹,這正是皓月最希望看到的,因為像死牢這種地方,戒備一定是非常森嚴的,現在自己竟然運氣好到爆棚,遇到了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