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幽望著下麵那個麵容猙獰的女子,身輕如燕的從枝頭躍下,抽刀向那旗袍女子砍去,從出了木屋開始,她就發現有人正跟著她了,雖然這人的氣息她察覺不到,不知這人是異能者,修煉者還是學了鬼魅之法,抑或者這女子就是個普通人,但她的直覺從未出過錯,所以她才會在剛才抽刀向這人的藏身處砍去。
這旗袍女子也不甘示弱,用長鞭圈住鳳九幽的長刀,將鳳九幽拽了過來,“你是怎麼認出我是假冒的?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你那個夜姨?”
鳳九幽並不言語,借助旗袍女子拽鞭子的力氣,以鞭子為支撐,對那旗袍女子雙腳迎麵踢了過去,“你裝的很像,你最開始出來的時候我自己也被你嚇到了,隻是大嬸,我提醒你一下,前不久夜姨才解了毒,身子骨弱得很。”
旗袍女子鬆開長鞭,側身躲過這一踢,“這又能怎麼樣?”
鳳九幽再次用刀向旗袍女子砍去,出手狠辣淩厲,“我在這個林子裏才呆了一天就遇到了不少野獸,而孤身一人柔弱無依的夜姨卻衣著光鮮,毫發無損,你認為可能嗎?”
兩人纏鬥在一起,長刀與長鞭相互交錯,兩人的身影快的看不清,分不開。
旗袍女子咬緊牙關,額頭滴下冷汗,說道“你為就如此肯定,也有可能陪伴之人隻是暫時不在而已。”
如此一個明媚的少女想不到下手竟如此老練毒辣,旗袍女子擋住風九幽攻來的刀暗想道。
嗬,鳳九幽輕笑出聲,身上卻依舊散發著淩厲的殺意,她自然不可能告訴這不明身份的女子她早就發現她了,若是真是有人陪伴她前來,怎麼可能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都不回來陪在她身邊。
“唔,大嬸,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沒有在你剛出現的時候就對你下手,而是等你先下手啊。”鳳九幽輕笑道,雙眼如同月牙彎。
旗袍女子皺了皺眉頭,好個心思縝密的人!明明笑的一臉稚氣單純,手段和心思卻都不容置喙。
鳳九幽趁著這旗袍女子分神的一瞬,長刀剌了過去,“大嬸,讓人在打鬥中分神也是生存必須品哦。”
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長刀刺穿了旗袍女子的身軀,卻滴血未留,那旗袍女子的身影竟化成了一顆珠子,掉落在地上。
“這應該就是鑰匙。”一道軟綿綿的聲音從樹後傳來。
鳳九幽尋聲望去,一個小小的身影正歡快的從樹後蹦跳出來,撲到鳳九幽懷裏。
鳳九幽拾起珠子,望了望懷中的小東西,“肉丸子,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嗯?”拉長的遺音,意味深長。
鳳九幽似笑非笑的看著懷中正在努力把自己縮成一團,裝可憐的小家夥。
從最開始告訴她這條路能通往森林深處,再到剛才看完了好戲之後突然歡快的跳出來,雖然她相信這小家夥不會害她,但她可不喜歡被人,嗯,應該是被肉丸子蒙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