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的笑容,想對他說聲謝謝,又故作口齒不靈的沒有說出來,隻是動了動口型。
“林夢,別說話,你保持體力,有什麼話待你恢複後再說。”顯然大明是猜測出了我想對他說謝謝的事情,連忙止住了我,讓我別說話。
我艱難的對他點了點頭,又笑了笑。
直到大明把我放置回車上,讓我在後座位上躺了下來以後,小功還沒有回來。大明焦急的站在汽車的一側往不功的方向看過去,時不時的又探頭進車廂裏詢問我覺得如何,要不要緊,讓我再等等,小功一回來我們就走的話。
此時我感覺到汽車裏的冷意加強了數倍,口齒已經在打顫應不了大明的話了。這把他給急得直跺腳腳。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大明正抬起手腕來看手表上的時間,嘴裏不停的說著:“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怎麼還不回來。”
軍人向來最有時間觀念,小功的沒有返回也讓我心中驚訝,張蘭蘭跟大陳還沒有找到,小功又再失蹤,我又被不知為何物的東西給盯上了,如此一來我們五個人都處於危險的狀態下。
“林夢,怎麼樣,還能再堅持得住嗎,我們再等十分鍾,十分鍾後小功不回來我就先送你去醫院。”心急如焚的大明又探頭進車廂,摸了摸我的身體,他的手才一放在了我的身上,立即就被我身上的冷意給彈了回去。
“不行,你現在的體溫已經接近到了人體可以承受的低溫的狀態,再得不到救治恐怕你會出事,不等了,我們現在就走。小功的事情就先放放再說了。”
大明倒是很義氣的選擇了舍棄小功而且選擇了送我去醫院,他這樣的義舉是不是可以讓我解除對他的懷疑呢。我在心裏暗自揣測著這種可能性。
他對我說完,即刻就返身回到了駕駛位上,發動了汽車就絕塵而去,此時我才發現他跟小功兩人的車技都不差上下,都是可以去參加賽車比賽的車手。
他開足了馬力,也將油門踩到底,我隻感覺到汽車呼嘯而去,晃得我有些頭暈。正當我的安心的以為我會離磨盤鎮越來越近時,卻見大明不知為何,來了個急刹車後又急速的倒車。
他的舉動令我很是驚訝,我掙紮著想了坐起來,卻覺得身體上的冰冷令我活動不便,連想要坐起來都困難。
“怎麼了?”我好艱難地想要問問大明發生了何事,為何我們要倒車往回走,可是我的聲音就在我的噪子裏回蕩,口裏哈出了許多哈氣,大有已經把我的話都凍結成塊說不出來的感覺。
好在並沒有多長時間,隨著大明又一聲的急刹車之後,就象是在槍林彈雨中進行接應的感覺,副本駕駛座上的位置的車門被人從外麵的打開,然後又快速的閉合後,大明再一次的腳踩油門,汽車這一回總算是又朝著前麵急馳而去。
此時我已經看清楚了剛才跳上副駕駛座上的那人正是小功。看他正一臉弄不清頭腦的看著大明又看了看我。當他看到我時,他露出一副大吃一驚的臉色,隨即喊了起來:“林夢,你臉色怎麼那麼蒼白。”說著他探身過來抓起我那垂在一側的手,替我號起脈來,看來小功還有一些醫學常識的,從他把脈的手式及那凝神的態度來看就看出他可不是隨意亂把脈的,隻見他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你的身體怎麼會那麼冷,脈搏已經接近於摸不到的狀態。”他皺起了眉頭看著我。
我對他露出了一個笑臉,對他說沒事。見我說話困難,小功又連忙對我擺擺手,“你別說話。”
“知道我為何不等你回來即著急離開吧,如果隻能救一個人,我也能是選擇先把林夢送去醫院,而你隻能是靠自己了。”大明轉頭看了一眼小功,對他露出了抱歉的臉色。
小功則對他擺擺手道,“沒事,沒事,你的選擇是對的。就是換成我置換於你的位置,我也是會把你丟在這兒,先帶林夢去就醫的。”
小攻的話是那般的毒舌,可是聽在我們的耳中卻又是那麼的溫暖,這樣的他會是那個對我不利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