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被對方追得四處奔跑,到頭來也跑不過他們,倒不如原地不動。我的手鐲恢複了正常之後,我也就心裏有了一點底,沒有那麼害怕了。
當那股冷意離我越來越近時,我感覺到手鐲的熱量也越來越灼熱。這說明有兩個可能,一是提示我出現的惡靈法力強度很大,二是提示我這個惡靈離我越近則手鐲的熱量也越熱。
從手鐲第一次預警時那熱量並不是太熱的情況來看,那麼此時手鐲的熱量加大,說明唯有是很二種可能,那就是那個惡靈離我已經很近了。
其時不需要手鐲的預警,這一次我也能夠感覺得到那個惡靈離我已經近在咫尺了。因為這一回的惡靈是挾持著冷意而來,它離我越近則這股冷意越濃,到了此時我已經開始打哆嗦了。那種感覺就像是我被人強製塞進了冰箱的冰凍室的那種感覺。
這種冷意就在離我僅有幾米遠的距離時停了下來。我有神色如常,在臉上並沒有表示出我已經得知有惡靈靠近我的樣子,我的手鐲的這種能力,我還不想讓別人得知手鐲的這個功能,免得被人惦記上了去。
隻是奇怪的狠,那個惡靈走到了我的身邊時,就不再動了也沒有見他有更進一步的動作。若不是我的手鐲有預警功能,我根本就不知道他離我已經有那麼近的距離,隻是以為此時的空氣中變冷,也僅僅隻是知道在這個周圍有不幹淨的東西而已,並不會察覺得到惡靈離我的距離。
感覺到我的後背的溫度更低一些,由此判斷那個惡靈就在我的背後,無論是何時,我知道都不能將自己的後背留給敵人,雖然這個敵人是會飄動的,留不留後背關係都不大了。可是我還是本能的讓自己的身體轉動了一個方向,讓自己的後背遠離了那個惡靈。
可是就是在我轉換了方向不久,卻又感覺得到了那個惡靈又來到了我的後背的方向。我本能的正打算再換個方向時,忽然心裏一動,不能再換方向,一次可以理解為偶然,二次就會變成可疑了。
剛才我才一換方向,那個惡靈也隨之換了方向,若是我再換,那就會讓對方得知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
不行,我必須得沉下氣來。不能讓對方察覺到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那樣我還可以假裝不知道此事,還可以與他周旋幾下,可若是他得知了我知道他的底細之後,估計他就會有所動作了。
想到此,我盡量壓製住心裏的狂跳,假裝時不時的看看風景,眺望遠方,裝出正四處觀望找人的模樣,又時不時的拿出手機,假裝想要與張蘭蘭聯係的樣子,不停的撥打她的電話。雖然張蘭蘭的手機就沒有打通過,可是能讓我有些事情做也是好的,否則多真擔心我會失控,露出害怕的樣子被對方發現。
就這樣,我與這個惡靈就你不動我了不動的一時間都各自安靜,其中我還不停的嗬氣,我是真冷,這點倒也不是裝的。
我裝成不懂昨這股冷意是因何而來的樣子,露出了不解的神色,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嘴裏也配合著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奇怪的緊,這天空中明明是太陽高高掛,可是這山風吹過來時卻又為何會如此的冷呢,冬天也不至於那麼冷,難道這種現象是此外的特有情況嗎?”
說著,我時不時的跺著腳,又手相互搓著,又時不時的抬頭看著天空,臉上的不解的神色則更為明顯。如此重複幾次,我已經做得得心應手了。沒有了剛開始時的笨拙,表演得是越來越順手了。
“張蘭蘭,大陳……”
“大陳,張蘭蘭……”
此時我的耳邊傳來了大明跟小功呼喊張蘭跟大陳的聲音,想來是他們尋得遠了也沒有看到張蘭蘭他們,因此已經慢慢的往回走了吧。
聽著他們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說明他們離我是越來截止近了,知道按照這個速度,用不了十分鍾他們應該就可以走回我這邊,我的心裏總算是暗自籲了口氣,無論如何身邊有個人還是好的,雖然自己心裏也是知道,這有人跟沒有人區別並不大,因為我們麵對麵的不是凶殘的惡人,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人多力量大還是有用處的,可是現在我們麵對的事惡靈,隻能是多一個人回來,就有可能多一條喪生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