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是代表著宮弦的白色的煙霧消失,有的時候又是那棺木裏角發出來的黑色的煙霧消失。隻是不伭是哪一種顏色的煙霧消失,隨之又會迅速的補充出來,又重新的博弈起來。
借助於月亮的光亮,我看到從宮弦身上散發出來的白色的煙霧,正是從他身上蒸發出來的水氣。就好像是一塊大冰塊,正在慢慢的融化,隻是冰塊融化時是化成水,而宮弦身上的冰融化時是化成白色的煙霧。而那白色的煙霧正化為武器攻向那林棺木裏散發出來的黑霧。
“想不到竟然是寒魄之體,隻是別人怕你,本尊卻不怕你。”棺木裏此時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然後那棺材蓋子正慢慢的像是被人從裏而往外頂著的正緩緩的上升。直到那棺材蓋子上升到有一米多高時即停止了繼續上升。
“鬼啊……”我禁不住出聲,因為此時正從棺材裏伸出無數隻手來,那些手上都沒有了血肉肌膚,僅僅是陰森森的白色的骨頭形狀。唯一可以分辨就是那白骨還保持著手的形狀,隻是沒有了皮膚及肉而已。
那無數雙手正在高高舉起,然後整齊的揮舞著。通過它們的揮舞,那團團的黑霧正是從這白色的手骨中冒出來的。然後那些黑霧再攻向宮弦的白霧。
“哈哈俁……”棺木裏不知道還存在著什麼東西,又傳來了狂傲的笑聲,也不知道那裏麵的東西為什麼那麼愛笑,好像每一回他要說話之前,總是先如此得意的大笑幾聲之後才說正事。
“是不是很後悔過來淌這趟混水啊。明明是可以輕而易舉的隻要畫一張符就可以把我給滅得魂飛魄散的,卻又因為在救美人而騰不出來。本尊很樂意奉陪,看看你還能耗得了多長的時間呢,當你身上的寒霜散盡之時,你就再也沒有了與我對抗的能力。那個時候本尊倒是要看看那時,你是想放棄了美人的性命,還是放棄你的性命。”
棺木裏的傳出來的話聽進我的耳中,讓我的心都跟著涼了半截,原來並不是我的運氣好到車輛正好滑行到此就停止了繼續下滑,而是由於宮弦手中的那一根銀線正拚命的拉著我們這本該往懸崖下滑落的車輪子。
而讓我更為心驚的是,那棺木裏又傳來了“哈哈……”的大笑聲,這一回他並沒有笑太我久,而是淺笑了幾句後又得意的說道:“哦,對了本尊剛才說得不對,車上的美人是你補充靈力的載體,若是美人斃命,沒有了靈體為你補充靈力,你也活不過十年了。”
什麼靈體,什麼補充靈力,我怎麼聽不懂,聽不懂就算了,我怎麼還覺得心裏越發透心涼。
在這生死關頭,我竟然想到,宮弦之所以對我那麼好,原來是有目的的,而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從我的身上吸取什麼靈力嗎?而他之所以跟我結為冥婚,並不是因為喜歡我,而是因為他的身體需要我嗎?
我雖然很想在此時這個生死存亡之際,下車去找宮弦問個明白。我好不容易才奢下了心頭的怒火。繼續看著木屋旁宮弦與那棺木裏看不到的人的戰鬥。
聽了剛才那人的聲音,我這才注意的觀察起宮弦身上的寒冰,還真的是正在緩慢的融化著。那速度雖然很慢,慢到憑借著肉眼並不會一眼就看到它的融化速度,可是它卻是實實在在的融化了。
剛才看著宮弦,還覺得他被那麼厚的冰塊包裹著會不會有事,現在知道了那些冰塊是他的武器,我又想要那些冰塊不要融化。就這樣的患得患失的想法之中,他們的拚鬥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宮弦一直一言不發,不知道是他想保存體力,無暇出聲,還是他此時根本就無法開口。倒是那個棺木裏我看不到的人,一直在那兒怪笑或者是出聲刺激宮弦。
也許他知道一些宮廷弦的情況,因此我就專注的想聽他說一些什麼。說實話,我雖然跟宮弦已經結為冥婚的日子也不短了,可是我卻發現自己對他是一無所知,甚至於他為何會常常三天二頭的失蹤,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他的秘密太多,而我已經從原先的被動承受到現在的想要進一步去了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