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蘭說完後,就準備要掛電話。我也顧不上旁邊的宮弦和宮一謙了,直直的就對著電話大喊道:“不行啊蘭蘭,性命關天,你可一定要救我。”
電話那頭猶豫了一下,難不成是張蘭蘭在救我和玩遊戲隻見無法抉擇?見那邊沒有動靜,我也感覺有些心慌。突然間,宮弦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老婆,你的小夥伴是靠不住的還是讓我跟你去吧,我並不比她差的,你也知道。”
我被宮弦說的話給徹底的雷到了,竟然也會有一天宮弦跟張蘭蘭兩個人在那兒爭風吃醋。我也是沒眼看了,正準備開口告訴宮弦我不需要的時候,張蘭蘭的聲音卻突然間想起在我的耳邊。
雖然混合著鍵盤被敲打的劈裏啪啦的聲響,但是張蘭蘭的聲音遠比鍵盤聲要大得多。
隻聽見張蘭蘭說:“哼,本來姑奶奶還覺得要不打完這把遊戲反正也差不多少的。但是一想到遊戲不過隻是生活的調劑品,不能夠因為這樣的原因讓某些人就在那兒沾沾自喜的。夢夢,發生了什麼事,你說。”
我看了宮弦一眼,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又將注意力轉回到了手機上。我大致的理清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然後對張蘭蘭說:“其實事情也不是特別複雜,現在時間也比較緊迫,我就大概的把事情跟你說一下。是這樣的,有一個客人在我的店鋪裏買了一個情蠱。目的是為了讓丈夫不外遇,可是這個情蠱不是買家自己的。而且別的女人弄出來的,所以用在她老公的身上反而不太好。”
張蘭蘭應了一聲,然後說:“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是這也不能說是很棘手的事情,你其實就找到那個下蠱的人,然後讓她解了就行了。不過怕就怕在這世界太大,要找也真不好找。”
我欲哭無淚,要是真能讓我去找,我都還覺得有一些希望。但是如果直接明確的告訴我人已經死了,我是很難解決這件事情的。
眼下張蘭蘭還算是比較有耐心的沒有掛電話,於是我再三思索,然後小心翼翼的說:“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個下蠱的人已經死了,應該怎麼辦?”
“那就隻能找到她的靈魂,然後問問她解藥放在哪裏,最後不就成功了嗎。”
聽了張蘭蘭的話,我恍然大悟。還真的是這樣的,我與其在這裏不管怎麼找,也是找不到人的不如就按照張蘭蘭說的方法去試一試。
還好張蘭蘭還跟我在一個城市,沒有走遠。不然這麼一折騰也還是挺費神的。我歉疚的看了看麵前的宮弦還有宮一謙,感覺心情一陣複雜。
我假裝不在意的樣子。淡淡的說:“吃飯了嗎?早點吃吧。我又有一個差評了,宮弦,這個你剛剛也是看到了的。並不是我耍什麼小把戲。我一會就要坐飛機去晨曦市,你們好好休息。”
這樣其實也是有利有弊,好就好在這樣的話我剛好行李還沒有拿出來,直接帶去下一個地方也很方便。真是天生忙碌命,上天就是看不得我悠哉。
我的話音才剛說完,麵前的兩個男人就幾乎異口同聲的對我說:“老婆,我送你去。”
“夢夢,我送你去。”
我也真是醉了,兩個大男人還偏偏弄的跟小孩子一樣。我連忙擺擺手,對他們說:“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也很方便的。”
宮弦的眉毛高高的挑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覺得我說的話有問題還是因為什麼原因。反正既然他不說話,我也樂於去裝傻,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還沒等宮弦說話。就聽見宮一謙說道:“夢夢,你就別客氣了,也別糾結了。宮家最近金融危機的比較嚴重,所以目前宮弦是肯定要留下來處理事情了。那麼也就隻有我,會比較清閑能夠送你過去呢。”
宮一謙說完這句話以後,還竟然挑釁般的看著宮弦。就是一副你看不慣我,但是又幹不掉我的模樣。
宮弦額頭的青筋不停的在跳動,五指緊捏成拳,看得出這要有多尷尬才會這樣。
但是也奇怪,宮弦這次竟然會真的好脾氣的沒有跟宮一謙去計較這些。估計宮弦會這樣,就是因為最近的金融是真的有些小問題。就憑借著宮一謙的能力。都不能看得懂這個精油。